受了伤。“没事,别担心。”陶嘉然答得简洁干脆。看了看因为刚才的冲突被男子掉落在地的相机,陶嘉然瞬间明白男子之前在做什么了。她性子严正,对这种偷拍人隐|私的勾当深恶痛绝,心中气急,抬脚照着男子腰眼儿就是一脚。那男子本来就被卸脱了臼,疼得边吸气边乱叫个不停,这会儿又被一脚踢在要害处,更是像被要了命一般,杀猪似的惨叫。“他……他谁啊?”岑萌还真是头一回看到这种“血腥”场面的现场直播,还有她师姐除暴安良的高大形象,岑萌简直要星星眼了。又惊又喜之下,强自按捺下求签名的欲|望,话都结结巴巴的。“别嚎了!”陶嘉然突喝一声。可地下那主儿早疼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哪管她喊得如何声嘶力竭。没想到对方这么不抗揍,陶嘉然也无奈了,只好继续运用暴|力手段,一脚踏在男子的胸口。男子正满地打滚恨不得他妈没生过他就不用遭这份洋罪了,突地胸口一痛,呼吸都觉得困难了。隔着因为满地打滚七扭八歪的墨镜,他看到踩在胸|口上的一条修长的腿,一口老血闷在胸|口险些吐出。他要是早知道这大长腿的主人有这么强的爆发力,打死他也不带这么玩的了啊!哎呀妈啊,疼死哥了!特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这特么女汉子都不是啊,活刺啦一尊瘟神啊!陶嘉然手一伸,拉下男子歪扭的墨镜,一把撇在一边。哟,还真是熟人,果然和她猜测的不差。男子没有墨镜的遮掩,下意识地使劲儿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看不见。岑萌可乐了,“于戈,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就这熊样,还出来混呢?”陶嘉然也觉得可乐,不过她忍住了,又一探手,把于戈的黑色|口罩也扯掉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沉着声音,盯着这个曾对自己阿谀奉承的于理。本着“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原则,于戈才不愿意在情敌以及喜欢的女人面前掉份儿,他梗了梗脖子,一副“威武不能屈”的做派,翻着白眼正眼都不瞧陶嘉然。“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不就是不服‘华’开了你吗?可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都对‘华’做了什么?但凡深究你,直接走法律程序,你早进去吃牢饭了,还敢偷拍我?你想干吗,嗯?”于戈被她戳穿了不堪,还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大觉丢面子,也没了风度,更忘了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忍着钻心的疼痛,直着嗓子嚎:“陶嘉然!我a你姥姥……”不等他骂得痛快,一串无影脚踹在了他的脸上,还夹杂着岑大姐的怒骂:“尼玛!你敢骂她姥姥!我踹死你!叫你嘴贱!叫你贱!”你妹的!知不知道她姥姥就是我奶奶啊!岑萌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打人,还是打个落水狗般的贱人,觉得打人是好|爽的一件事。陶嘉然眼睛都直了,细胳膊细腿的大姐,暴怒地踢出一串无影脚,简直不能更违和。她怕真的弄出人命来,赶紧一把拽住踢得欢畅又过瘾的大姐,“好了好了,我有话要问他。”岑萌这才收住脚,哼,要不是师姐给你讲情,今天一定踢得你妈妈都不认识你。愤愤地叉着个腰做茶壶状,看她师姐审坏人。于戈此时已被折磨得掉了半条命。本来只是脱了臼,外加挨了一记拳脚,他还有点儿刚性,这会儿却被喜欢的女人踢了,还是为了情敌踢了自己,于戈的天空都灰了,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什么的就是为他准备的吧?他此刻瘫软在地,嘴角、鼻孔、眼角都是血迹,也没力气挣扎了。亏得岑萌力气,没有功底,不然于戈的人生估计于此就要画上句号了。陶嘉然半蹲|下身,鄙夷地睨着这个猥|琐的男人:“于戈,你想要前途还是想要命?”于戈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深恨此刻的无力感,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他在心里暗暗盘算着:陶嘉然你等着,等哥缓过来的,怎么收拾你!陶嘉然见他不做声,也不急,手一抬,拎着他的领口,靠近自己,声音凉凉的:“你知道岑子实和我是什么关系吗?”于戈这会儿有了反应,眉头动了动。他听到陶嘉然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地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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