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伤着她也不敢乱动,见她的脸越凑越近,迫于淫|威,陶嘉然撇撇嘴:“你好看……”接着,又不甘心地问:“满意了?”“不满意!”岑大姐瞬间化身狼人,粗着声音:“躺好!爷要攻你!”嘛玩意?陶嘉然严重怀疑自己幻听了。哆哆嗦嗦地偷眼瞅了瞅岑萌的细胳膊,还有那……手,陶嘉然想泪奔,这样真的可以吗?她不会壮烈牺牲在床上吧?这细胳膊细手的,她不会要生生不能,要死死不成吧?陶嘉然不乐观了。“那个……你成吗?”陶嘉然心翼翼地,唯恐伤害了身上这位“爷”作为“攻”的自尊心。我成吗?岑萌心里也没底了。不过转念一想,个受敢瞧不起攻君!眼一瞪,冷哼一声:“攻君话,你个受不许插|嘴!”着,吻住了陶嘉然的双唇。好吧好吧,我不插|嘴,我只动嘴。陶嘉然认命地由着她胡闹。可谁承想岑萌攻心虽坚,受意却难改,吻着吻着,腿就软了,继而浑身都无力地瘫|软在陶嘉然身上,只有大口呼吸着顺气的份儿。陶嘉然怜惜地抚着她的背:“乖,还好吗?”岑萌心中一阵懊恼,暗骂自己没出息,她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不知哪来的一股子邪劲,费力地支起两根胳膊,撑在陶嘉然上方。“不许话!我的地盘我做主!”陶嘉然翻个白眼,好吧好吧,你的地盘,你随意。于是,一动不动地装死人,任由岑萌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直到日上三竿,岑萌才昏沉沉地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的是大片白皙的皮肤,鼻端还有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她本能地往那白皙处使劲儿蹭了蹭,一只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她。岑萌微微仰头,看到她师姐柔出水的深情目光的同时,“哎哟”哼出了声。她苦着脸对着陶嘉然:“疼……”浑身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儿了。还有手腕,哎哟我的天,怎么这么酸啊……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她,谁让你昨晚非要那样的?事实证明,攻君不是那么好当的。瞧您那胳膊腿的,乖乖受着得了,非要挑战极限超越梦想一起飞。“为什么你没事儿?”岑萌心里可不平衡呢,她师姐难道不应该更累吗?为什么只有她这么痛苦?陶嘉然看她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还笑!还笑!”岑萌气急败坏地嘴一张牙一龇,在她胸|口就啃了一口。“嘶……”陶嘉然胸|口一疼,也不忍心苛责她,搂过了她,“别闹了,累就再睡会儿。”“不睡……”岑萌摇摇头,她好喜欢她师姐宠她体贴她的样子。伸出一根食指,贪|恋地描摹着陶嘉然的五官。陶嘉然宠溺着她的所做作为,任由她勾勒着自己的轮廓,还在那根不安分的手指靠近嘴角的时候,倾过身亲了亲。岑萌不争气地红了脸,就是这根手指,昨晚侵入了她师姐的那里……她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忽然发现坠在她师姐颈下的东西。“咦?这是什么?护身符吗?”岑萌的手好奇地挑起个殷红的物事。那是一块血玉,类似环状,被一根红线穿过,下面还巧妙地打了个的同心结。她师姐还有这么好玩的东西?想来是之前两个人亲密的时候不是夜晚漆黑就是太过急切,以至于岑萌都没有注意这个东西。“是奶奶留给我的。她是她奶奶在她很的时候给她的。后来家道中落,日子再艰难奶奶也没舍得卖掉。”陶嘉然纤长的手指拂过血玉,触感温润,显是经了许多岁月经常把玩之故。“上面还有字?”岑萌凑近了,借着冬日温暖的阳光,只见玉的两侧各錾着一个篆字。她仔细辨认了半天:“安——卿……是什么意思?”“是‘卿安’,”陶嘉然纠正她,“古时书写都是从右向左。”“卿安?是‘愿卿安然’吗?那,这也算是平安符了。”“你倒是会想,怎么不‘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陶嘉然笑,“据这是古代一位女皇帝的名字,奶奶她家祖上也许就和这位女皇帝有些渊源。这血玉应该是那女皇随身的饰物。”“女皇帝?历史上不就武则天一位女皇帝吗?”岑萌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了。“不知道,”陶嘉然摇摇头,“反正奶奶家一辈辈是这么传的。”“也许是穿越来的也不一定啊,”岑萌严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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