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
“亲爱哒,是不是弄疼你了?”岑萌松开嘴,歉然。
她师姐胳膊上赫然一个牙印。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会很疼。”陶嘉然故意眨眨眼。
岑萌脸一红,这话听着真是……
心中一动,粉红的小舌轻|舔那个小小的牙印,又凑上前,亲了一口。
痒意从那处蔓延而上,直至全身,陶嘉然的心脏狠狠跳了两下,用力搂她入怀。
“乖,别闹……”
“就闹,就闹,谁让你回回都撩|拨我……撩得我难受,还不负责!”岑萌越说越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委屈?她怎么可以受这个委屈?她替自己抱不平,又是一张嘴,隔着睡衣,一口咬在陶嘉然的胸|前。那劲头,堪称“稳准狠,快静齐”。
陶嘉然“哎哟”一声,“宝贝儿,你属狗的吗?”
“再叫一声我听听……”岑萌一吻落在她师姐的下巴上,食指绕着刚刚咬过的地方画圈圈。
陶嘉然郁闷地看着她。
“叫嘛!叫嘛!不然我还咬你!”岑萌说着呲了呲牙。
“宝贝儿……”陶嘉然苦着脸。
“不许愁眉苦脸!”岑萌一巴掌拍在她师姐的胳膊上,“陶嘉然,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优乐美’吗?”这儿还要插|入广告吗?
“不对,不对,不许插播广告!”岑萌打断她,“刚才你叫我什么来着?”
“你是我的……”陶嘉然故意抻长声音。
“快说,快说!”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岑萌这下满意了,环紧她师姐的腰,呼吸着她的气息,声音糯糯的,像是刚出锅的年糕,还蒸腾着热气。
“你只有一颗心,一个肝,所以,你只能有我一个宝贝儿。”
“好。”陶嘉然轻吻她发旋。
“要是敢有别人,你的心啊肝啊,就都别要了,丢了喂狗吧!”
“这么狠啊?”陶嘉然听得好笑。
“唔!”岑萌煞有介事地使劲儿点点头,“哈士奇,金毛,黑背,拉布拉多……随你选!”
“可不可以……”陶嘉然的嘴唇贴近她的耳珠儿,故意在她耳边呼吸,满意地看到她随着呼吸微颤,“可不可以喂你这只小癞皮狗?”
“讨厌!”岑萌的整个小耳朵都通红了。
“洛洛!洛洛!你别走那么快啊!”
盛之樱可就没那么愉快了。自打她自作主张按断了电话,齐洛就甩开她,自顾自走得飞快,整个儿一“飞毛腿”附体。
盛之樱自问不是“爱国者”,惹毛了齐洛,除了做小伏低连哄带骗,她还真就没别的招儿。没办法,谁让她上杆子人家?就算她盛大小姐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谁主动谁就完蛋,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洛洛!”
终于追上齐洛的脚步,盛之樱抓住她的手腕。
“你跟着我干吗?你癞皮狗吗!”齐洛大口喷她。
盛之樱好脾气地讨好:“是啊,是啊,你是肉骨头!”
“滚!”齐洛拼命甩开她。
盛之樱咬定青山不放松。
“放开我!你烦不烦?”齐洛连推带搡,甚至腿都用上了。
盛之樱小腿上挨了几脚,疼得龇牙咧嘴,贱次次的嘴里还不闲着:“打是亲骂是爱,踢一脚谈恋爱。洛洛,你打死我,我都不带松手的!”
齐洛真想缝上她那张贱嘴。盛之樱不要脸,她可要脸,眼见路过的群众大有围观之势,齐洛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做泼妇状。
盛之樱逮个机会,把她按在怀里:“不闹了,不闹了啊!”
冬天里,只有相拥着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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