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跟着那个人,走了。”
夜重深深地看着她,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缓缓开口,“你错了。”
“哦?”林妙香拖长了语调。鼻子有些酸,但她还是固执地僵硬了面容。原来眼前的这个人,他的疲惫,他的纵容,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想要得到她的心。
可惜,他不爱她。
这一场争夺,于他而言,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加顺从于他。得到了一个人的心,便是得到了她的全部。
“很简单。”夜重眯起了眼,看着自己格外修长的五指,漫声道,“我只要把你的心从你胸膛里面挖出来,血淋漓地握在手中,不管你如何哀嚎,也绝不放手。这样,算不算是得到了你的心。”
林妙香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噤。
江面的深黑色逐渐淡去,水面晶莹透彻,几乎能看见江底柔软的水草。
林妙香看着夜重没有丝毫笑意的脸,终于,她苦笑道,“夜重,我终究是低估了你。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夜重转过了身,望着远处露出半个头的朝阳,背对她淡淡道,“我也不希望,不过,我有预感,我们之间最后的结局,比之好不到哪里去。”
“我想不出更坏的结果了。”
“你又错了。”夜重转了过来,拍了拍林妙香腰侧的长剑,“比如,像我梦里所见到的,你用这柄无情,从我胸膛,用力地贯穿过去。”
林妙香猛地弹了起来,失声怒斥,“不许胡!”
夜重笑着看着她的失态,眼里的光比远处淡红色的朝霞更加柔软。
晨光照耀在他白玉无瑕的脸上,林妙香隐约发觉了一些不对劲,夜重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隔了这么久,如果真是衣服上沾上的血的残味,按理来,那气味该是越来越淡才对。
而如今这样,他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只有一个可能。
林妙香眼睛一黯,“你受伤了。”
不是询问。而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夜重一愣,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偏过了头,“和姜秋客交手时肋下受了一点伤,不碍事。”
话音刚落。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林妙香嗤地一声撕开。
伤口落到林妙香的眼中,她倒吸一口凉气。先前对夜重的气恼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见他左肋上面包裹着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纱布,原本的白色早已经被伤口渗出的血水染湿,显然纱布下面的伤口伤得不轻。
林妙香皱了皱眉,显然是对夜重这么重的伤表示不解。
他与姜秋客武功平分秋色,无论如何,也不该受这么严重的伤。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
夜重匆忙地将撕破的衣衫挡在自己的伤口面前,“都了只是伤,过几天就好了。”
“嗯。”林妙香心不在焉地答道,她伸出手来。隔着夜重的遮挡在伤口上面的衣衫,忽然用力按了过去,夜重吃痛,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你做什么?”他一把拍掉了林妙香那只不规矩的手,瞪着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林妙香耸耸肩。轻描淡写地道,“伤口而已,按一下也没什么大碍吧。”
夜重瞪着她,急促地喘着粗气,竭力缓解着被林妙香用力按了伤口之后的疼痛。怎么会没有大碍,本来就严重的伤势在林妙香的折腾下又裂开了,即使没有撕开纱布去检查。但夜重也知道,自己的伤口恐怕又开始往外渗血。
林妙香冷笑一声,看着夜重强作镇定的神情,用力地将他固执按在伤口上的手挪开。
被疼痛困扰的夜重早已是无瑕去顾及林妙香的动作,只能任由她将自己的衣衫撩起,将纱布一圈圈地解开。露出了皮肉外绽的伤处。
没了纱布的阻隔,他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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