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木簪,然后在木簪上面刻他的名字。”
“我问他刻那么多簪子做什么,他就有一个人曾经对一直长安木簪念念不忘,他想要刻一支她喜欢的木簪来代替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木簪,还有送她木簪的那个人。”
“完之后,他就对着刻完的木簪发呆,但每次没过多久,他就又把那些木簪毁了,毁了之后便沉默地坐着。虽然他没有流眼泪,但我知道,他在哭。”
林妙香听着,眉头一会儿展开,一会儿又皱起。
扯了扯嘴角,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字来,“哦。”
茶楼人来人往,笑声吼声夹杂在一起,着各自的故事。然而林妙香却不知道开口什么了。
她只是突然很想回去。
不再管凤持清究竟有没有误会自己,不再管他究竟会不会发动战争,她只想回去,看看夜重的脸。
可她的耳边仍旧回荡着夜重的话,他,林妙香,你必须去。
他是夜重,也是南王朝的王。他有他不能推卸的责任,他要保护他的子民免受第三次战争的困扰。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便是找到凤持清,阻止他率兵南下。
“二,来两壶好酒。”孔丘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片在喧闹的茶馆显得格外突兀的沉默。
眼睛有点疼。
林妙香用力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漆黑的双眸中落下阴影,“对对对,吃饱了好上路。早点去了才能早点回来嘛。“
“你这次找凤持清,恐怕不会很顺利。”姜恨水松开肥肥,任它跳到了桌上,“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关于凤持清的消息。按理来,他既然要率兵南下,就应该会有行动,但是无论是姜家还是公子,都没有探听到凤持清现在究竟在哪里,天星城的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林妙香呆滞片刻,强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凤持清突然想明白了,不与沈千山还有夕照联手了也不定。”
姜恨水迟疑地摇摇头,“这个可能性太。”
“无所谓。”林妙香低着头,声音低了下去。
姜恨水想了想,看了一眼一旁闭着眼似乎是在专心等酒上桌的孔丘,这才缓缓开口,“这段时间我出去打探了一下消息,那个杀了你全家的神秘人其实便是姜秋客。你见到的他,就是他的本来面目。”
“果然。”林妙香毫不意外地点点头,“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易容成和姜无恋一模一样的面容。”
姜恨水的表情一时有些僵硬,他垂下了睫毛,“我也不知道。”
林妙香注意到姜恨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发抖,语气里似乎带有惧怕,还有刻骨的恨意。想到姜无恋口中回避的他们曾在海域待的那几年,林妙香略微沉吟,思忖这三人之间必是发生了一些不愿提及的故事。
但见姜无恋与姜恨水都是一副避之不谈的模样,便不再追问。只是笑了笑,“管他神秘人也好,姜秋客也罢,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将杀了他,为所有死去额人报仇雪恨。”
姜恨水顿了许久,“要不要我跟你一起?”
“离开江玉案这么久,你舍得?”林妙香笑眯了眼。
姜恨水鼻孔朝天,重重地出了一口气,“我乐意。”
酒菜很快就端上桌来。孔丘接过酒壶闻了闻,收起了折扇,“这竹叶青不错。庄主,公子最爱的便是竹叶青,不知道你喜欢么?”
林妙香刚拿起的竹筷在手中折成了两半截,上面的一半仍在手中握着,下面的一半却飞了出去。
“孔丘,再提夜重这两个字,你就回你该回的地方去。”
孔丘将折扇放回了怀中,招呼着二添了一双竹筷,还是笑眯眯的模样,“我提的是公子二字,不是夜重两个字。怎么,庄主你想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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