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推杯交盏半个时辰后,好几个都喝多了趴下了,女孩子自然先走了。
桌上最后就只余下四个人还在撑着,邱子成打着酒隔不死心的问:“石…柱,你…你的诗真的是你自己作的么?”
邱庆峰一听这诗之一字最是嫉妒便一块追问:“哥们,我们可是从一块长大的兄弟,从到大兄弟们可没有瞒你的地方,你得…真话啊…”
李大郎因为时候得了哮喘,因此这酒沾得比较少,他是四人中最清醒的一个,他也很想知道是什么让自己这兄弟变改了不少:“石柱,你要不,可就不是兄弟了。”
陈石柱很为难,他知道有的事不能,可是不以这些兄弟们对自己的了解,肯定会不信任自己。
看看这四人都是自己的死党,酒劲一上头又被兄弟一刺激,他根本忘记了逢人只三分话的原则。
于是他粗着舌头:“我…了,不过…你们可不能出去,否则兄弟我就得惹人笑话了。”
其实这赛诗是时季性的事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算这人的诗是从哪剽窃来的,只要你找不到剽窃的源头,也没有人能举报。
再,兄弟们可是十几年的交情,哪个会把这事出去?这也是陈石柱的想法。
听到陈石柱这么一,三人眼睛一亮又齐齐点头:“是兄弟就实话,也相信兄弟们不是那种心眼的人。”
顿时,陈石柱没有了一点戒心,张着口结结巴巴又洋洋得意的:“其实…这些诗都是我家菊玲妹妹所作,全是她作出来的,昨天晚上把我叫过去背了出来…”
邱子成第一个不相信:“什么?不可能!这都是陈三姑娘作的诗?不是她在尼姑庵中长大,一字不识么?石柱,你是不是故意弄个人来胡弄我们的呀?”
邱庆峰一把揪住他:“石柱,你唬我们呐?”
陈石柱睁着双充红的眼看向两人问:“是谁我三妹一字不识的?她在山上十年,不仅识得字还认得不少草药,谁在与你胡八道她大字不识一个?这些诗全是她作…的,真的全是…她…”
邱子成甩甩头极力想让自己清醒,可是酒劲一上来他也语不成串了:“是谁的?唔…是谁的呢?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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