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开了城门与雾落一战,此战想必是必输无疑,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可是她如今,被眼前这个烦人的小兵,烦着,又不能上去,阻止那个男人,这该如何是好?她要想办法,要想办法甩掉眼前这个人!可是,她总不可能在下面大喊那人的名字吧?这样大喊,还不会立刻被人当作是刺客杀死?
城门上,段若痕交手站着,俯视着下方,面无表情地说:“耶律将军,今日怎么如此得闲,领着大军到本王城门下散步?”
城门下,一匹黑马上,一个身影身子重重一僵,闻言男人的话,面色铁青。领着大军来他城门下散步?亏他想得出来,明明心里清楚得很,他是来攻打他的城墙的,不是吗?居然还这样说……
毕竟是战场上爬滚的人,很快面色便恢复如常。道:“七王爷,莫与本帅说笑了,要战就战,本帅念你是一国王爷,不是什么怕死之人,快快打开城门,与本帅决一死战!”
西陵的粮仓被他们烧了,他们等了几天,等他们饿的没力气的时候来攻打他们,最好不过的时机了。耶律孟德想着,内心立即澎湃了起来。
闻言,段若痕剑眉微挑,哧笑道:“哦?是本王猜错了?耶律将军不是来散步的?”话音一落,不仅耶律孟德,就连他身后的大军脸色都变了,这个男人真的是十几日之前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七王爷吗?怎的话语这般到不了重点?
耶律孟德正想直言,却被男人一把打断,“怎么将军忘了十几日前那场精彩一战了吗?本王可还记忆深刻呢!如今还在回味。”
语毕,耶律孟德脸色全变,沉默不语,他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到是狂妄出声,说道:“哼!那次不过是我军还未进入状态,才让你们拿了彩头!如今你们粮仓空空,肚子也空空,那什么跟我们斗?还不快快递上降书,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爷还能饶你一条小命!”
男人说完,身后的大军也渐渐蠢蠢欲动,似乎要攻城而入,却被耶律孟德怒吼打断。“乌尔,别乱说话!这里还轮不到你胡说!”
“父亲……”耶律乌尔欲言又止。
“闭嘴!”耶律孟德狠狠盯了儿子一眼,耶律乌尔见父亲脸色不好,便也不再说什么,只好负气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