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张弈冲陈小洁笑了笑,好似在暗示她,只要你身体不适,那就是我的病人。
陈小洁见张弈笑而不语,一时又找不出理由,将他强行赶走。只得无奈的转过身,甩着衣袖,一边嘀咕,一边扶着宫墙慢慢往前走。
走着走着,陈小洁和张弈便走到珍悦宫的宫墙外。陈小洁望着金子镶嵌的牌匾,忍不住停住脚步,望着牌匾出神。
“珍妃,也是一个可怜人!”陈小洁突然说道。
张弈听完陈小洁的这番话,心中先是一惊,随后嘴角又露出几分笑容,试探性的问陈小洁,道:“属下听人说,珍妃娘娘中毒与郡主您有关。”
张弈虽没有明说,但陈小洁也已然知道张弈话中的意思,轻笑着说:“本郡主如果说,‘珍妃中毒与我并没有关系,你信吗?’”
张弈一愣,耸着肩,道:”属下信不信,又有什么意义呢!珍妃中毒是否与您有关,我想您自己心中清楚。"陈小洁微叹口气,不在出声与张弈争辩。反正现在满皇宫的人,都认为珍妃中毒与自己有关。自己现在就算有一百张嘴巴,恐怕也分辨不过来。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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