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点着豫斌的鼻子,“你呀!高兴事都写在脸上,也不怕低下的宫女、太监看见后笑话。”
豫斌腼腆的拉着皇后的衣袖,“母后,你能不能再安排我与水灵郡主见上一面。”
皇后不假思索的想了想,正准备问豫斌是如何认定,御花园中他所看见的人就是水灵郡主时。殿外的宫女,突然来报,“皇后娘娘,出大事呢!珍妃娘娘与庄贵人在宫门外,吵着要见娘娘。还说‘求娘娘,为她们做主!’”
皇后不悦的瞧着眼前的宫女,心中恨的牙痒痒,沉声问道:“本宫的规矩,难道你忘呢?”
宫女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前来,打扰娘娘与太子爷说话。只是珍妃娘娘与庄贵人,在宫门外吵得实在厉害,奴婢不敢不前来禀报!”
皇后目光注视着豫斌,只见他缓缓站起身,道:“母后,儿臣改日再来看母后!”
豫斌缓缓走出永寿宫,望着宫门口,吵架、吵得脸红脖子粗的珍妃与庄贵人。心中暗暗发誓,他豫斌这辈子,只娶豫水灵一人,不选秀、不立妃。
“太子爷!”珍妃与庄贵人经过宫女们提醒,转身望着豫斌嗲声嗲气唤道。
豫斌快速的向珍妃与庄贵人打完招呼,低着头快步离开,小声嘀咕着,“同为女人,为啥这两位就不能自重点?”
“皇后娘娘,珍妃责打无罪嫔妃,还请皇后娘娘明见!”庄贵人的气势,一直比珍妃弱一筹。但自从走进永寿宫的宫门后,她的气势便不断攀升,隐隐有越过珍妃的样子。
珍妃并不知道庄贵人是皇后的人,只当庄贵人仗着有皇后在,越发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怒道:“皇后娘娘,庄贵人不知礼数,臣妾只是按宫规,训诫她一下而已,还请皇后娘娘明查。”
皇后和颜悦色的瞧着珍妃与庄贵人,道:“两位妹妹各执一词,本宫现在都不知道该相信谁好!当日伺候的宫女、太监何在?孙姑姑,命人将他们带来!”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表面上一副处事不惊,很懂规矩的模样,实际上却害怕的不得了。
皇后上下打量着这些宫女、太监,道:“你们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要如实的说。欺骗本宫的后果,我想你们心中都很清楚!”
“是,皇后娘娘!”宫女、太监本来就紧张的不得了,现在又被皇后这样一危险,胆子小的已经开始发抖了。
皇后先问了珍妃的宫女、太监,他们一口同声的称,‘庄贵人对珍妃娘娘无理,珍妃娘娘只是按律惩处庄贵人。’,皇后点点头,又让御花园的管事宫女前来回话,珍妃的位份比起庄贵人,可是高上一大节,管事宫女自然要帮着珍妃说话,所以便将刚才宫女、太监的话,又重新复述一次,‘奴婢所见,庄贵人先对珍妃娘娘无理,珍妃娘娘只是按宫规惩处庄贵人。’
皇后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最后瞪着庄贵人的宫女道:“你说!”
宫女瞧着皇后娘娘仿佛要吃了她般的眼神,急忙叩头道:“奴婢所见与管事姑姑所见相同!”
宫女的话刚落音,庄贵人便软软的摊在地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宫女,竟然会帮着外人说话。
“庄贵人,你可还有话说。”皇后瞧着庄贵人,道。
庄贵人极度委屈的摇摇头,道:“臣妾无话可说,但凭皇后娘娘发落!”
皇后嘴角露出几分笑容,在孙姑姑的搀扶下走到庄贵人前面,“念你身上有伤,本宫便罚你抄写《女训》四十遍,禁足十五日,你可心服?”
庄贵人叩头道:“谢皇后娘娘恩典!”珍妃瞧着庄贵人那副失意,心中很是得意。心想着,你只是一个小小贵人,想与我斗?你还早着呢?
“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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