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在响?听上去好像有点儿像“啪”地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明显的,正处于争论状态的两个人都听到了那声异常的声音。一边竖起自己的耳朵一边环顾四周,司徒安的警戒心理一下子提到了最高,手不知不觉就握住了腰间的九二式。没过几秒钟,声音就以一个清脆的男音为形式继续了,但听上去很模糊,无法判断具体位置:
“春天萌芽出土,夏天荷花飘飘,秋天树叶被风摇,冬天百草穿孝;
四字并成一语,不差半点分毫。暑去寒来杀人刀,斩尽男女——”
又是“啪”的一声,正后将最后两个字与前面断开。这时,司徒安总算想起来类似这种语气在哪里听过了。没错,听评书的时候,那个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
“老,少!”
“评书的定场诗……还有惊堂木……以及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传统曲艺,外乡人博丽灵梦似乎懂得比土生土长的老北京司徒安更多。口中喃喃自语着,她的眼睛里忽然发出了光亮,“伟……是伟!绝对是伟!为什么总要搞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啊,每次都是这样。直接出来见面不好么……”
语气与其是埋怨,倒不如有些撒娇的意思。愣愣地看着突然之间转变成这个样子,随后又慌慌张张跑出去的灵梦,司徒安先是不解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坦然松了口气:至少这样一来,自己的生命危险算是摆脱了。必须要感谢那位伟先生啊。
“要是想感谢的话,不要感谢那个家伙了,感谢感谢我吧。”就如同完全看穿了司徒安的思考一样,八意永琳的声音在此时响起。回过头去,司徒安发现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的银色录音笔,“刚刚的声音是我放的录音,把她骗走了。果然一到了这种地步智商都会下降啊……”
“录音……?但是那种效果……”
“啊,录的时候特意搞成这样的。费了一阵功夫呢。比起这个,司徒,”摆了摆手,永琳将手上的录音笔收起来,脸色依旧显得很疲劳,“到灵梦的问题了……有句话我想还是必须要跟你一。灵梦失去的记忆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灵梦恢复记忆这件事情……作为一个医生而言,我还是感觉挺古怪的。”
“古怪?这……有什么好古怪的吗?难道不是因为你给我的那把手枪?”
“啊,其实我也认为是这样。这种可能性的确大得很,但是啊……”刮了刮自己的眉毛,永琳略显困惑地,“时机是不是太巧了些?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就恢复记忆了……再联想到‘三五七’能够逃过监视进出幻想乡这一点……是不是灵梦之前恢复过一次记忆然后跟谁达成了什么协定?或者她其实从某个时刻开始一直就完全恢复了记忆,之后逐步逐步恢复记忆完全是装的?但是事先声明,这种想法没有任何根据,也不是基于什么推理,仅仅是一个多疑的医生的闲言碎语而已。”
“……是么,多疑的医生的闲言碎语啊。我也这么感觉。”狐疑地瞥了她一眼,司徒安点点头,“其实我早就想了:你是在享受吧?这混乱的局面。”
“……这可真是……被八云紫看破我还能忍,现在居然被你都看破了……这个心情已经明显到这种地步了吗?”听到司徒安的话,永琳声啧了一下舌,然后很爽快——同样也是很不要脸地——承认了,“算是吧。但是你想啊,这种心情跟人们街头巷尾聊八卦的感觉差不多的,都是那种好奇心作祟……”
差不多吗?差很多的吧。这家伙,要么隐藏的性格极其恶劣,要么就是有其他的目的在里面。
“好了,在灵梦反应过来之前二位赶快离开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嗯?”忽然眉头一皱,永琳伸手将要走开的两个人拦下,然后把目光投向另一边的竹门,“……蕾米莉亚大姐,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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