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咳嗽了两声:“那么就赶快养好伤吧,不管是脚筋还是其他的地方。但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也只剩下一个半月了,必须要抓紧才行……幸好只是低烧这种程度,努力一下的话……”
“刚刚可是已经了不行哦?那并不是努力,那是在明显勉强自己。”将司徒安吃完饭的碗摞在饭桌上,温黎鹭伸了个懒腰,将其全部端起来,“最近必须要好好休息。天似乎也快亮了呢……所以安司徒,赶快回到床上去吧?”
“喂,天亮了反而回到床上去算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天已经快亮了,我至少也得活动活动什么的,否则对病情也没有帮助。”苦笑着这样反驳,司徒安同样站了起来,“刷碗就交给我吧。倒是你啊,温黎鹭同志,以那个姿势入睡身体现在肯定很难受吧?赶快回屋……”
“女孩子的身体可是很柔软的哦,所以完全不会有什么问题。再有,现在的安司徒去刷碗很有可能会摔破几个的,这样一来对阿求姐实在是太失礼了吧。”
“……可是我们吃饭用的不是木碗吗?为什么会摔破?”
“……总之,安司徒现在好好歇着!不允许考虑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被指出的这个的疏忽,温黎鹭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一把把那堆碗碟抱起来,她边跑着边甩下这些话,“这是最后一次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要二十四时都陪在安司徒身边看着你!”
总感觉是非常了不得的发言啊。这算哪门子老妈?
笑着摇了摇头,司徒安瞥了一眼乱糟糟的被窝,还是在面前这张刚刚用来吃饭的书桌面前坐了下来。如果真的睡成颠倒觉了的话,对于接下来的行动影响实在太大了,毕竟生物钟这种东西,往勤劳的方向改会很困难,可往懒惰的方向改却快得超乎想象。揉了揉眼睛,他心里稍稍一沉,又一次将目光停留在了不久之前自己刚刚写下的那首五言绝句。
“欲悲闻鬼叫,我哭豺狼笑。洒泪祭英杰,扬眉剑出鞘。”
扬眉,剑出鞘。但是如果剑已经出鞘,却完全无法斩到鬼和豺狼,那可真是让人头疼。等等一定要跟温黎鹭同志句谢谢,否则自己绝对无法这么快恢复状态并坚定自己的决心吧。宫本姐的死亡……可真是……唉。
突然传过来的哒哒声立刻将司徒安那刚刚开了个头的略显沉重的胡思乱想打断了。扭头一看,这段时间以来并不经常有动静的那台传真机正往外吐送着印有黑色铅字的纸张——似乎是组织上主动发送命令了。这么想来……等等!?
急忙三两步走到传真机旁,司徒安将已经完全吐出的纸拿在手里。新的命令很短,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实际内容,不过却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致幻想乡部司徒安同志、温黎鹭同志:
我部业已收到温黎鹭同志代司徒安同志寄来的最新报告。鉴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代表宫本咲失踪一事造成的恶劣影响,考虑到幻想乡与北约两方面施加的压力,经组织研究决定,两人必须于三天后正式押送嫌疑人鬼人正邪离开幻想乡回国述职,不得滞留。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
白纸黑字,还有着最后的防伪密语和中央军事委员会那大大的中心是五角星的印章——就算是扫描稿,从各种意义上考虑,相信这种东西肯定也不会是用萝卜刻出来伪造的吧。
幻想乡和北约方面的压力?这是……怎么回事?北约应该是不允许中国自己分一杯羹,但是幻想乡方面为什么要施加压力?……她们,就真的有那么排外吗?
停,不应该是什么她们。幻想乡的对外交交涉事项,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人而已。这么来,现在自己去找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只要明了案件的新疑点……对了,也必须要向组织上明新发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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