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要赶快确认一下脚印……
很奇怪的事情。虽然脑子依旧迷迷糊糊的,可是却高速运转着把第一次苏醒所没能浮现出的所有细节全都想了起来并进行分析。暂时,司徒安还不打算睁开眼睛——疲乏的感觉依旧没能从身上下去,像是被一个沉重的麻袋压着一样,而眼皮自然也是犹如千斤重。手中还能摸索到什么东西……啊,对了,宫本姐的手机还在手里。
“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所以必须要把最后的线索遗留下来。z”
最后的线索是什么?肯定已经找不到了吧,如果是想要留在字中的内容的话。只有一个z是根本无从判断的。罪犯名字的首字母?或者,单纯就是想要拼“罪犯”结果没注意就被从断崖上推下去了?根据打出的语句的语气的话,并不是那么慌张的事情——毕竟还有余裕用中打字来着,所以应该是遭到了突袭。
等等……用中?为什么要用中?幻想乡内部的通行字不是日吗?还是简体……这可能吗?绝对不可能吧。因为这不可能只留给特定对象,所以最好是第一发现者就能知道的事情,但如果用的是简体中的话……
果然,是罪犯伪造的信息吗?也不对,信息里面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诱导性,做这种事情就像是画蛇添足一样……停,这件事情本身或许就是诱导?将事情变得复杂,越复杂越好,这样一来自己就会被繁杂的线索彻底淹没……
“安司徒……安司徒?安司徒你醒了是不是?我看见你的手动了!安司徒回应我一句!”
……不是宫本姐。真是可惜。如果是宫本姐的话,这些思考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不,没有宫本姐的话,仅凭我肯定是破不了案的。肯定是。所以,不管话的是不是宫本姐,那些思考都是没有用的……呵呵。自己什么都办不到啊。
“温黎鹭同志……是你吗?”最终,抱着从心中涌出的失落感与绝望感,司徒安慢慢把眼睛睁开。温黎鹭的眼睛似乎红了,而且有着黑眼圈。为了照顾自己受了不少罪吧,“这里是……我的房间吗?宫本姐在哪里?……啊,不用了,我都知道了。”
所以表情没必要黯淡下去……这种话是在强人所难来着。表情当然会黯淡下去了。不黯淡下去反而会很奇怪吧,真是的,自己在想些什么啊。
“安司徒!?请不要乱动,你现在还发着高烧呢!”见司徒安打算将冰袋从额头上移下然后扶着床坐起来,温黎鹭连忙按住了他的手,“我现在就去叫八意姐来……”
“……八意永琳?暂时先不要了,我只是发烧而已……”几乎是下意识地,司徒安对于那位自己心中的第二嫌疑人做出了略微夸张的反应。稍微顿了一下,他继续缓缓着,“……总是因为这种事去拜托对方……”
“怎么可能是事!安司徒你可是昏迷了三天啊!一点儿饭都没有吃啊!”出乎预料的,温黎鹭的声音一下子提了起来,原本就泛红的眼眶里又浮现了泪花。随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急忙擦了擦眼泪,“啊,那个,对了,安司徒还没有吃饭,我去做饭……”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看着面前自己一直认为是花瓶的人物做出这种举动,司徒安心里猛地颤了一下。虽然想要挽留的手已经缩了回来,但是话语却不由自主地从嘴缝里面漏了出来,“……在这里陪陪我吧。求你了。”
何等软弱的话。真是不敢相信。如果要是宫本姐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肯定又要拿来或是嘲笑或是批评或是讽刺自己了……可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没办法。
这种时候要是她能来嘲笑或者批评或者讽刺自己,那我一定会笑着全接受下来吧……而且我是一个软弱的人,不定还会直接哭出来?嗯,一定会吧。
“安司徒……”
司徒安不知道这时候温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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