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己的确完全想不出来究竟要如何去打赢这场“战斗”——到底,宫本咲与其是作为敌人出现,倒不如更像是一种客观条件,大背景。结果,日子就像平常一样,在每天的案情讨论和审讯中过去了。
明明应该是自己先遇到的才对!而且,都过去十几年了我还保留着!这,这种事情,对方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地立刻接受么,哼!啊,莫非是因为自己比宫本侦探要大吗?安司徒不喜欢年龄大一点的吗?不是年龄大一点更成熟么,何况我才二十四岁……
何况,似乎也是时候……
“……温黎鹭同志?温黎鹭同志?能给添一杯水吗?”
“……啊?哦,抱歉安司徒,刚刚我发呆了……”被那个罪魁祸首的声音从思考中拽回来,温黎鹭急忙给司徒安的杯子满上水——就是那个锥形的杯子,最近这似乎成了会议室里面四个人的标配了,“这么快就喝完了?”
“哎呀……因为冰块搁的有点儿多。本来以为好歹应该化一化的,结果都过去了四十多分钟了愣是没化掉多少。呵,该不愧是雾之湖的妖精冻得冰块么,到现在也就是棱角变得圆润了一点而已。”轻轻摇晃着杯子,让冰块与钛合金的杯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司徒安笑着,“刚刚怎么在发呆?虽然很不礼貌,但是不是在想什么事情?”
“啊,关于这个……”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都对自己投向很关心的没有一丝邪恶的视线,温黎鹭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些什么了,“其实……我是在想,感觉正邪姐她的思想……”
“等等……司徒,好消息!”还没等她完,本来还一脸平稳的宫本咲在查看了震动的手机之后立刻显得有些激动,“八意永琳那边的消息!……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出来了一个能和我的手机互相通话的设备的……比起这个,鬼人正邪在刚才招了!她把血稻的种植位置告诉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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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耗下去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仔细想一想,既然我已经被捕,这种情况下想逃出去也没办法了吧。所以,把你们最想知道的东西告诉你们吧——啊,就算是这样,作为一名犯罪者,还是希望能够有出色的侦探将自己的犯罪手法探究出来的,否则就没有意思了。所以,其他的事情我还是一样不会的。”
——以上,来自于鬼人正邪今天上午突然向监视者风见幽香搭的话。
听上去有些莫名其妙,但实际上对于专业处理这种事情的司徒安来,类似这样“被审讯者突然恍然大悟改过自新”之类的事情还是听过不少的。有时候,对于某些人来,只要冷静想一想权衡一下利害关系,选择就自然而然地浮出水面了。
……即便如此,司徒安总是感觉,对于鬼人正邪的审讯理应不会这么快就取得成果才对。
“就算是这样,那个妖怪女还是没有把其他事情都招出来吗?”几乎都要把一嘴银牙咬碎了,宫本咲愤愤不平地这样着,“这样完全没有办法形成完整的推理链……”
“我向上面反映了相关情况,给的意思很明确,”与对于这个事实感到异常愤怒的宫本咲不同,司徒安反而忽然有了种心安的感觉。鬼人正邪应该不是“三五七”,但在幻想乡里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件应该是她做的,即便是所谓的犯罪手法还不清楚吧,“让我和温黎鹭同志在销毁所有血稻之后立刻带着鬼人正邪返回中国进行进一步审讯。看样子,上面估计是怀疑这位是‘三五七’试图在幻想乡发展的事业伙伴吧。我感觉‘三五七’应该已经逃了吧?既然能够在八云紫姐无法察觉的情况下进入,那也应该能在八云紫姐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出去才对……嘛,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结束?司徒,你在开什么玩笑?怎么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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