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虎视眈眈的疯狂医生和一个施虐狂呢。如果落到了她们两个人手里,我可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要我想的话,也就是把你在非洲干过的事情再重复一遍而已。嗯,就这么简单。”
“这实在是太感谢了。我在非洲可从来没有折磨过谁,一向是直接杀掉——折磨人的事情我都是在墨西哥干的,那里的警察设备更好来着。”
“好了,让我们回归正题。”敲了敲桌子,宫本咲把司徒安和正邪之间的谈话打断,“那么,鬼人正邪,关于案情的其他疑点请给我们详细解答一下。第一,中国的特工是如何死亡的?“红海棠”是否还活着?如果是,他在哪里?第二,你是如何向温黎鹭的米饭里下的毒?第三,被锁在冷藏室的毒品样本,你是如何偷出来的?或者,冷藏室中的毒品样本是如何消失的?第四,你是怎样在不被八云紫察觉的情况下出入幻想乡的?”
“第一,我怎么知道?这件破事和我没有丝毫关系;第二,下毒还需要什么技巧吗?就是把温黎鹭那个姑娘做饭用的米替换掉就好;第三第四,抱歉,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不要试图敷衍了事,鬼人正邪。你根本没有回答我的任何一个问题。”双手十指交叉放在下巴下面,宫本咲严厉地着,“我姑且相信第一件事与你无关,但是请老实交代出来后三件事情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怎么,目光如炬的大侦探还需要罪犯亲自告知她是怎么犯罪的?这太可笑了吧。或者,你已经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打算向我缴械投降了吗?”
“……别以为激将法能够有什么好作用。既然如此,我们换成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漂亮的眉毛颤抖着,宫本咲明显在抑制自己的情绪,“你把血稻种在哪里了?”
“你让我,我就会吗?好歹也要僵持个几天才显得有诚意嘛。”笑吟吟的,正邪伸出食指,摇了摇头,“只要血稻还在幻想乡的这片大地上生长着,我就依然有翻盘的可能性。只要有翻盘的可能性,我就一定要斗争到底。如果轻而易举地就认输了,可是没有办法带来决定性的改变的。”
“决定性的改变?你想要改变什么?”对这句话忽然有了些反应,司徒安猛然抬起头来,“这里有什么可供你改变的东西?”
“当然有。这一滩毫无生机的死水,难道不应该让人改变吗?”摊开自己的双手,鬼人正邪如此叙着,“看看现在的幻想乡吧,伟大的秩序守护者。你们所守护的秩序究竟是什么?很简单,你们所守护的只是万恶之源而已!封闭、固化、自我封锁,仅仅是因为担心被新的化超越而吞噬,这是在……”
“好了,你给我闭嘴。”还没等正邪将她的观点发表完,司徒安便用一句冷冷的话将其打断了。没有愤怒,没有驳斥,只有最为深重的否定与蔑视,“原本我还以为‘三五七’的水平有多高,没想到也仅仅是个捂住眼睛自以为是的从众者而已。……真是的,太让人失望了。”
“你!”突如其来的批评让正邪前所未有地愤怒了起来。她原本的从容在一时间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孩子发脾气一般的声音和举止,“你有什么资格这么!?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批评我的观点?你这是在侮辱……”
“被戳到痛处立刻就跳起来了,看来似乎还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用鼻子轻哼了一声,司徒安站起身。实际上,他并不太习惯这种批评和驳论的方式,所以只好活动一下身体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我只问一个问题:睁开眼睛看看吧,鬼人正邪。你所选择的道路所要破坏的究竟是什么?你的选择又获得了多少支持?仔细想想吧!真扫兴。”
完,没等任何人反应,他就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大檐帽扣在头上,快步走出审讯室。略感新奇地看了看自己助手的背影,宫本咲也站了起来,结束了手机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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