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我就擅自让自己成为助手咯侦探姐。那么,请先在这里歇一歇吧,等我回来汇报了情况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喂你等……”
“心淋雨哦!”
不等宫本咲将话出口,司徒安摆了摆手,双手紧握手枪,保持着警戒姿态快速进入了面前这间明显有着不正常气氛的吸血鬼住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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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娘啊。这算是……怎么回事?吸血鬼独有的审美风格?
在建筑物那复杂的结构中仔仔细细地探索着,司徒安以另一种意义上地惊讶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如果,从外面目睹现在的红魔馆还仅仅是能感觉到可疑的气息,那么进入之后,则是完全能够确定这里定然发生过什么了。
一片狼藉。彻彻底底的一片狼藉。凌乱不堪的地毯,摔成碎片的花瓶,斜斜歪歪的油画,坠落下来的巨大吊灯,墙壁上时不时出现的划痕,还有滴滴点点的血迹,恐怕能与之相比的只有他在三年前执行任务时进行了枪战的那间五星级酒店了。因为完全看不到荒废的痕迹,这些定然是在最近才造成的。透过这残留下来的“废墟”,司徒安甚至能够想象这里原本的装饰究竟有多么奢侈与豪华——虽然自己已经无缘欣赏了。
据犬走椛所,红魔馆的电力系统应该是上了多层保险的,可似乎也禁不住类似这样的疯狂破坏。原本应该是完美隐藏在墙纸之下的电力闸门跳跃着电火花,“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黑暗的衬托下很是清晰,与踏在地板上而发出的脚步声叠合在一起,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着司徒安的神经,更何况……
更何况,这里还出现了妖精的尸体。
司徒安不明白,妖精的死亡是否应该从属于刑事案件的范畴,因为据这些“大自然的化身”是会无限复活的,只不过复活之后会丧失记忆。从这种方面来看,“死亡”一词套用于妖精也许是对对方的一种侮辱。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职业习惯的诱惑,仔细检查了那些不应称为尸体的尸体。
全部都是利器割断动脉导致的死亡。所有现场都没能发现疑似凶器的东西。应该是应验了八意永琳那句“妖精的智商一般不怎么高”吧,这些孩子一样的面孔在临死前都是一副搞不清楚情况的表情,配上那已经完全冰凉的身体,只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坐在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张完整的桌子旁边,司徒安紧皱着眉头,掏出碳素笔和本子,停下来打着手电让自从进门以来一直在进行的地图绘制工作有些许的进展,“啧,真是够复杂的……现在是在二楼。已经进来快两个半时了……”
必须要回去报个信。等把前面剩下几间房间探索完就撤退吧。
拿定主意,他把手电重新装在枪口下面,收起本子和碳素笔,摘下帽子擦了擦因为保持高度紧张而留下的汗水,然后继续缓步前行着。混蛋,这种地方可真不想再多待一秒钟了……
“……!!”
刚刚这样想着,“嘎吱”的开门声就让司徒安立刻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想都没想直接将枪口指向那边,他用颤抖的声音给自己壮胆:“谁!?立刻出来,否则开枪了!”
“开……枪?你是谁……人类?不行,人类快走!去叫巫女或魔法使……不,两个人一起!”
虚弱的女性声音。肺部或许受到了损伤,发声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痛苦。将手电的灯光投向对方,司徒安莫名地心安了下来——或许是因为终于找到能够称作同伴的存在了:“我是警察司徒安。你是谁?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会是这幅样子?”
“警察?……啊,你就是那个中国人?”灯光下,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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