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监狱而已。而且他是一名曾经的缉毒警察,毒瘾发作的时候他很清楚要到哪里去找想要的东西……”
“然后我就这么看着他,我的师父,曾经的战斗英雄,一步步堕落一步步堕落,最后落得身败名裂,却根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当我在昆明机场抓住他的时候,我差一点儿就放他走了。完全没有人的样子了啊,变得和鬼一样,不,应该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时候,他已经累计害死了十二名我的战友,亲手掐死了他的父亲、母亲与怀胎四个月的妻子,成了名符其实的罪大恶极之人。要是放在五年前,谁能够相信这一切?”
“……怪不得,你会这么担心温。但是没关系的,温肯定不会有问题,永琳大人她的水平很高的,绝对不会让温变成你的那样。”
“多谢你的安慰。现在我的心里舒服多了。”这样撒了一个不大不的谎,司徒安静静地听着微风拂过竹林所传来的“沙沙”声。永远亭真是个好地方,很安静啊,“但是居然会有人来安慰我,这一点我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啊。”
“又在些失礼的话了。这件事情真的值得这么吃惊吗?”
“这个……”手部忽然有了一个毛茸茸的温暖的感觉,司徒安猜测对方可能不心把尾巴搭在了这边,这让本想挠挠头的他仅仅是露出一个抱有歉意的笑容,“因为虽然才接触了不到三天,但是椛给人的印象明显是比较沉默寡言的吧,不太喜欢话。至于宫本姐……她一直就没有什么好脸色,或许会想要安慰我,但肯定不出来安慰我的话……嗯?我了什么错话吗?”
感受到对方的沉默而伴有失落的气息,司徒安扭过头去,只看到低着头的犬走椛朝向他这边的那对耳朵。过了好一会儿,这名白狼天狗才终于给出了回答:“其实……不是我主动想要过来的。是宫本让我过来的。和你的一样,她自己不出来安慰你的话,所以拜托的我。”
“哎?宫本姐吗?不出安慰的话……也是啊。”地惊讶了一下,又忽然想起回到俾田家之前她担心自己不会道歉的事情,司徒安心里感到了一阵释怀,“她对这些事情看得很清楚啊,只是有些不善于表达而已。”
“……但是椛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耳朵在一瞬间耷拉了下来,犬走椛的沮丧一目了然,“不管是当初司徒通知我们抓偷,还是这次。椛不是一个合格的同伴……”
“好了好了,不要这种丧气话了。几天之前我们还是陌生人不是吗?”笑着摇了摇头,司徒安,“同伴要不停地磨合才能拥有默契,宫本姐的本事不是我们这种一般人能有的。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时间。”
“……能办到吗?椛和宫本和司徒和温一起默契地合作……”
“啊啊,能能能,当然能。等等,貌似立场反过来了,明明我才是应该被安慰的那一边吧。”忽然站了起来,司徒安伸了个懒腰,“嗯——不过心情真的好多了。我去看看温黎鹭同志,顺便把血稻的样本交给八意姐,椛你就不要为这种事烦恼了,赶快回去吃饭吧。从明天开始……唔,有些事情,有必要调整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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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宫本咲关上自己的手机上那根本没能看进去的萨福诗集,揉了揉自己暗白色的长发,“明明都跟她了,不要提我的名字不要提我的名字,天狗都这么不喜欢遵守承诺吗?这样的话司徒岂不是要得寸进尺地来羞辱我了……什么叫‘她对这些事情看得很清楚啊,只是有些不善于表达而已’,听上去好像什么都懂一样……火大。”
应该考虑一下怎么向博丽道歉的事情了。送些什么好?送花怎么样?而且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能排除一些东西了,“三五七”在此的情报应该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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