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花期将杯子里的血全部灌了进去,亚当才肯罢休。
因为刚才剧烈的反映,木板上,花期原本苍白病态的脸色渐渐染上了一点点生气的红晕,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桃花在一片白雪中悄然绽放,煞是好看。
那一刻,亚当觉得这是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花期咳嗽着,嘴里的味道驱之不去,一脸的狼狈。
她抬起头,看向亚当,那双眼睛微眯,满眼的愤愤和眼泪:“亚当,你卑鄙!”
谁要喝他的血了?
她不是说不能喝吗?
殊不知,她这样子,就好像在喝药闹脾气的三岁小孩。
亚当莫名地被她娱乐到了,平生第一次有股想笑的冲动。
他的嘴角轻轻向上一扯,却发现一向只有一个弧度的嘴角显得极为的僵硬,他努力了几次,那种感觉却依旧十分的怪异。
就仿佛那个表情不属于他。
花期看着他嘴角要抽不抽的表情,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是在笑吗?”
花期的问句很认真。
顿时,亚当感觉有些尴尬了,他想了想,将自己的微笑收起,随后,立马冷下脸,转移话题地教育道:
“苦口良药!”
随后,他的声音一顿,再一次重复道:“我的血,能治病!”
亚当没有说谎,从小到大,几乎就是抱着药罐子长大的,说他的血能治病,这句话不假。
在他简单的思路里,花期病了,就该喝他的血,而且,还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毕竟,他的血,不是一般人能喝的到的。
但是他不知道,花期不是一般人。
花期的体质和正常人不一样。
亚当说话时候那严肃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代严师啊。
比林蜜雪还林蜜雪。
花期:“……”
要不是四肢被绑,花期一定要pia死他。
你才苦口良药呢,你那个是血,哪门子的药?
花期的脸气得红了。
亚当见她的脸色红起来了,以为自己的血有效果了。
花期还没有愤愤不平地反驳,就看见亚当快刀斩乱麻地再一次割破自己的手指,之前还有玉杯当容器,这次他直接剩下步骤,直接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花期的嘴里。
花期嘴里一堵,手指流出血液流进了口腔,不得不灌下去。
她不停地用舌头去顶那根手指出去,然后用牙齿死死地咬着,却还是不行。
亚当就是只倔驴,怎么说都不听。
你能让一个智商为零的人听得懂一个智商为两百的人的话吗?
花期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到最后,花期也不管了,任由他的手指含在嘴里。
那瓣粉嫩的唇瓣喊着自己的手指……
莫名的,亚当竟然觉得自己身体内有股陌生的冲动在躁动,他塞进花期嘴里颤了颤。
花期温热的舌头划过他的指尖。
他的手指不光滑,肌肤粗糙,那舌头宛如小蛇般软软的,磨擦过他的指尖。
亚当颤抖着,抑制不住的。
一股红潮从脚底涌了上来,莫名地躁动着。
被花期含在嘴巴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感觉到他异样的花期:“……”
男人都是畜生!
除了她们家的男人。
“我怎么了?”亚当觉得自己有些陌生了,不由自主地问道。
那双翠绿色的眼睛无辜地望向花期。
见他一脸的天真无邪,花期对着他笑了笑,然后,张开嘴巴,又是使出全力狠狠地一咬。
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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