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天后才去见白少卿。
按照她对白少卿那个变态的了解,他怎么可能只是把见面只当作见面那么简单?
她可不相信一个残忍到可以杀死自己亲人的人能几年间能褪去本性,成为一个善良充满良知的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是吗?
一旦踏入了地狱,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就像她,曾经在那个地方呆过,那阴影就好像是一辈子的一样。
就算是埋在内心深处,同样一样。
虽然吃了莫若的药,但她还是已经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变化,默默不说,她不说,但是两个人都知道已经拖不下去。
她不可能等着默默和她一起死!
她忽然想起老毒妇以前说的一句话,她要让所有人都变成她的傀儡……
傀儡吗?
花期心底一冷,竟带着点点颤抖。
亚当抿着嘴,低下头深深看她,他看着花期脸上的坚毅,看着她坚决到死,不死不休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好像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他一直默不作声。
就在花期有些承受不住,手里的军刺差点脱手而出的时候,亚当忽然出声,他看着花期,认真地说道:“好。”
花期刚要收回手里的军刺,就听到他又说道:“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花期问。
亚当目不转视地望着她,他没有作声,而是伸出手,指尖忽然在花期的军刺上狠狠地抹了一下。
刷!
瞬间,鲜血喷涌而出。
花期的军刺很利,甚至可能同时划断二十个头发。
seven的军刺在杀手界无往不利,这是众人皆知的。
轻轻一碰,便是一个伤口的代价。
情情曾经尝试过,手指才轻碰了一下,就流血,为此,她还嗷嗷叫了许久,吃了一个月的小母鸡炖蘑菇,才安抚下内心的阴影。
而如今,亚当竟然毫不犹豫地划了下去。
花期都要以为他的手指断了。
花期一愣,几许鲜血溅到她的脸上,有些苍白的脸因为那鲜艳的颜色显得愈加的透明惨白。
亚当脸上的表情淡淡,手上的血迹映着那半面刀疤狰狞的脸,显得更加的血色鬼魅。
他微眯着看着手中的血,一滴滴的血迹顺着手指流个不停,粘稠的,温热的,鲜红的。
他直接将受伤的手指覆上花期的脸。
抹了一下,又一下。
那张脸有些脏乱,苍白,还带着几块乌青,亚当的手指一抹,鲜红的颜色染上了那片白皙,看上去格外的刺眼和灼目。
感觉到脸上的温热,花期一愣,那双冰凉的眼睛掠过一丝疑惑和不解。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莫名其妙的亚当,使得原本没有元气的脸变得生动起来。
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在月色下,显得黑白分明,晶莹剔透。
配着那脸上五彩斑斓的颜色,竟然让人想到了一片血色中,噙着一双无辜眼睛缓缓走来的少女。
竟然,多了几分让人心动的美感。
致命而噬魂。
抹着抹着,亚当的指尖一颤。
连心也跟着不明所以地颤了起来。
最后,他死死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克制地将移动在花期的手收了回来。
然后他拿出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的手帕,将花期的脸擦拭干净。
花期一愣,那双眼睛的不解更深了:“就这样?”
这算是什么怪癖?
亚当收起手帕,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过身,不理会她,向前走。
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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