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小原乖,叫爷爷。”
……
因为老太太一个劲地唠叨“好好的家里不呆要跑那么老远的地方吃苦,把身上的肉都给苦没了,瞧着都心疼”,说是要一日三餐地给林海蓝灌补汤,结果,老太太还真的是说到做到,一连一星期,一日三餐的汤居然都没重样,把林海蓝灌得就连看到她那只专属的汤碗都起鸡皮疙瘩。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汤起了效果,她手脚上的冻伤恢复速度堪称惊人,照她的经验来看好歹也要半个月才能勉强痊愈,如今只不过一个礼拜,竟然差不多都好了,不仅肿胀消褪,冻裂的创口也愈合地完美无瑕,丁点痕迹都没留下。
林海蓝在床上翻了个身,刚打算坐起来,一双长臂便绕过她纤细的腰,初醒的男中音有些沙哑,带着如同罂粟般引人犯罪的毒性。
“想去卫生间了?”他搂紧她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轻咬了一口。
林海蓝囧了囧。
“你还没睡醒呀,我的脚已经好了。”虽是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反应,却让林海蓝心头一暖,自从她行动不便,他夜晚的警觉性也提高了许多。
如同有了宝宝的妈妈在夜晚的时候时刻都准备着在宝宝嘤嘤哭泣时本能安抚一样,他怕她夜里憋得慌又不方便自己走动,所以每次她一动,他便会低声问她一句,是不是想去卫生间?
要将一个人真正地记挂在心上,谈何容易,可他却做得那么自然。
“承渊……”林海蓝也张开手臂抱住他精硕结实的腰,仰起脸亲他的下巴,早晨的他下巴上总有冒出头的胡渣,刺刺的感觉都快钻进心里去了。
她把自己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拱。
紧密贴合的身体蓦地感受到他迅速且强烈的反应时不由地呆呆一愣,却不想,一双有力的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强势的吻顷刻间霸占了她所有的呼吸。
凶猛的火,瞬间燎原,熊熊燃烧着。
林海蓝也有些激动,即便被略显粗暴地对待着,却是丝毫抗拒都没有,甚至可以这么认为,这种失控而产生的巨大力量在此时非但不觉得粗鲁,反而让人痴迷。
“……”林海蓝的手指掐得几乎快嵌入他肌肉绷起的胳膊里,“承渊……”
她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无法自抑的颤抖。
“你真美!”贺承渊暗哑的声线透着令人着迷的诱惑力,从下方隐隐传来。
这一刹那,林海蓝觉得只需要这一句赞美她就要沦陷了。
然而这时,忽然间一声绵软的猫叫在房间里响起。
下一秒,一道白色的身影矫健地一跃而起,轻轻巧巧地落在床沿上,蹲坐在两只后爪上,两只前爪规规矩矩地放在身前。
小白猫歪着脑袋好奇地盯着他们看。
猫还是他们回来的第二天卓樊给他们送过来的,因为认生猫咪显得很紧张,所以林海蓝才会提议让它暂时睡在他们的卧室里,因为离她比较近,小猫没那么害怕了。
只是此时——
“啊!”林海蓝扭头蓦地对上一双湛蓝的猫眼,一下子没忍住叫了出来,翻身就去找被子。
“一只猫而已。”贺承渊却不让她躲开,径直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大半个身体,随手把猫从床上拨下去。
谁知,小白猫被莫名其妙地一拨摔了个跟头,气恼地再度跳上来,对着他呵呵地呲牙恐吓。
“噗……”林海蓝笑场,看着沉下脸的男人,她戳了戳他。
“这种时候停下来等于犯罪!”贺承渊压下身子紧紧搂住她,“难受。”
耳朵听得到他粗重的鼻息,林海蓝也知他现在不好受,刚想抬起手抱住他,一只手突然被他紧握住,接着便被拉入被子里。
“你挑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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