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把小巧的银白色手枪,帝释天眼中掠过一抹笑,帝爵还真是沉得住气,那么早之前就已经对这女人另眼相待,却还忍得住半个字都不吐露。
蔚相思的视线只在那抹银白色上停留了几秒,当初就是这把枪,让她开始怀疑到帝王跟阎罗殿的关系。同时也认定了冷血腹黑的阎罗殿主人对这名小杀手有着不同寻常的情绪。
见到她眼中的神色,帝释天倏地挑眉,“你从那时候就已经怀疑……”
蔚相思故作天真的看他,“我怀疑什么?怀疑这个杀手其实不止来自阎罗殿,也跟帝王集团有着关联么?”
帝释天忽然转身,“你跟你女人的事自己处理,现在我要处理我的私事。”他快速的撂下话而后弯身抱起还坐在沙发上的蔚相思,不顾她抗议的上楼回房。
“麻烦你尊重一下我的人权,不是说抱就抱说搂就搂。”身子一接触到床面,蔚相思立刻远离了他一米以上。
帝释天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一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如果你处理私事的方式就是在这里跟我对眼,请恕我没有那个耐性。”蔚相思索性躺平在床上,顺手拉了被子盖住身子。
帝释天忽然道,“作那幅画的人,你是认识的,我说的没错吧?”
被子下的娇躯一颤,她声调冷硬的说,“那幅画原本就不该在你手上,你是通过什么手段拿到的还是个问号。”
最初她一直想要私下留起那幅画,因为孟斐斯此生仅仅画了那么一幅。
“我从某个拍卖集团的内部渠道得来,这么回答你满意么?”帝释天还真给了她一个答案。
蔚相思轻哼,“那不过是外面流传的一些说法,骗的过所有人却骗不过我。其实那幅画开始便被人掉了包,能在严密防范下偷走画的人,你敢说跟你无关?”
“如果我说起初我要的并不是这幅画呢?”帝释天声线平稳的道,“一切只是因缘际会。”
蔚相思淡淡的道,“就算我知道作画的人是谁,也不见得就要告诉你。你想做成一件事,就要凭自己的能耐。”想从她这里得到有关孟斐斯的消息,她只能送他两个字,休想。
“你说的对,想要做成一件事,确实是要凭自己的本事。不过画儿,这跟我要娶你无关,我不会因为想要知道那个人而娶你。”他凭自己本事并不包括娶一个女人。
他轻柔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魔力,蔚相思不觉得轻叹,“如果我告诉你我根本不可能嫁给你呢?”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一直相信这个事实。
蔚相思忽然笑笑,“你预备通知倾世的人说你要娶我么?”
帝释天剑眉轻挑,“有何不可?不过在你没有首肯之前,我不能邀请倾世的人来观礼。”
“这么确定会有婚礼?”她可一点都不看好这件事呢。
帝释天浅笑,“你希望婚礼在哪里举行?台湾还是你要到欧洲?”
蔚相思像是在努力思考的模样,然后幽幽的道,“你一点也不介意娶一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
帝释天看着她,“若是我说丝毫不在意,那不真实。遗憾是会有,不过跟能娶到你相比,那根本不算什么。”即使她结过婚也无妨。
蔚相思点了下头,“原来是这样,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事,除了你知道的那个婚姻之外,我还有其他的。”御风啊御风,跟你结婚的时候可没预料到还会有今日这样的行情。
“你说什么?”她的神情不像是在说笑,帝释天总算有了些反应。
蔚相思轻道,“我在两年前再婚了,而我嫁的那个人相信你也不陌生,他的名字叫做严御风。”
“倾世指挥官之一?”听到对方的名字,帝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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