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蒹葭嘛。”乔颂有些浪漫的口气,她突然转头问我,“你真的杀了人吗?”
电影里乔颂病态的演绎依旧在我眼前散不开去,此时她正侧头认真的看着我,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照镜子,我突然就无法对另外一个我说任何的谎言,我笑了笑,“不,我没有杀人,但就跟杀了人差不多。我有一个闺蜜,女孩子的友谊总是很奇怪的,苏安死了,所有人都恨我,我也紧接着被泼了硫酸,是我这个闺蜜,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抓着我的手带我走出了这场噩梦,我很感谢她,我是个精神上有缺陷的人,所以这种感谢对我来说就是一切,我得去捍卫它。”
“所以…是你的闺蜜杀了苏安,也是她泼了你硫酸。”乔颂有一种独特的聪明和敏感。
“恩,我不是想要包庇这个杀人的女人,只是因为我想捍卫一下这三年相处里她美好的形象,我想证明,杀人的她和保护我的她,是两码事,这种想法日日夜夜的折磨着我,我觉得我该为这段友谊做一些什么,天啊,我病得不轻,乔颂,没有人能理解我。”
“我理解你,你想用你的牺牲来保护你跟你闺蜜这三年里纯粹的友谊不被玷污,你想要证明,所有人居心叵测的接近你的时候,有人曾经对你真的用了心,真诚过。”
我看了看眼马路上被信号灯叫停的川流不息的车辆,侧头舔了一口快化掉的冰淇淋,“谢谢你,乔颂,谢谢你能理解一个神经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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