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大霉的竟然是我。
简安真手臂上的伤口,临近愈合拆线前,痒得她满心焦躁,给我打电话使闷气,“老娘已经吃了一周的泡面,要吐了,今天你说什么也要请我吃一顿大餐!”
我看着窗外淅淅沥沥惹人烦的雨线,索性让她打车来我家,我给做饭。周砚打着脸被揍、手脱臼、心灵受伤的旗号,拉着我去超市买了很多蔬菜肉类,说是给他进补。
我愣是忍下心没搭理他,这下就造福了简安真。
我正在厨房里忙得起劲儿,家里的门被擂得震山响,砰砰砰,吓得我缩了一下头,差点手上的菜刀就往自己指头上招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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