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小少爷,可别忘了我们的好。”
“妈妈说哪里话。”
里面传来丫头小翠的娇怜声,瓦博好奇地问马管家,“马伯,她们在里面做什么?”
马管家轻言细语道:“一会儿你与简姑娘成亲,就是两人一丝不挂睡在一张床上,你可知道怎么做?”
“不知道,要怎么做?”瓦博老实地回他。
“不知道就让马伯帮你脱了衣袍,进去妈妈们告诉你。”
马管家帮他褪去外袍,褪他褥衣时,被瓦博制住,“马伯,师尊曰,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在一起不穿衣裳。”
“成亲不一样,如果你错过今晚,也许,你的奴儿就不是你的媳妇了,如果你与她今晚成亲洞房,她以后永远都是你的媳妇,你们会永远在一起玩耍。”
“真的?”瓦博天真的脸上有了笑意。
“当然是真的,马伯什么时候骗过你?”马管家见他不反对,迅速将他的褥衣褪去。
马管家指着他的老二,教他如何行事,在他耳边私语几句。
瓦博听后,睁大眼,不确定地看着马管家。
马管家点点头,把他推进布帘内。
瓦博进去后,见到小翠不着寸缕躺在自己面前,赶忙要退出去。可是,后路被管家挡住,马管家在帘外,把他往前推了推。轻声叮嘱道:“好好学,不然奴儿就不要你了。”
此时,他听见嬷嬷道:“少爷,找到地方了吗?这里。”
瓦博抿紧嘴,攥紧拳头,死死地盯着嬷嬷的指的地方,跟傻了一般。
“少爷,要不要现在就来试一下?”
瓦博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脸憋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马管家在后面,又推了他一把……
两位嬷嬷走出帘外,向马管家点点头,捂着嘴轻声笑道:“上去了……”
他们走出房间,在外面候着。
简雪奴一个人在房里,不知道他们在对面搞什么名堂。现在,她感觉身体有些不适,热血沸涌,周身燥热,她虽然身体对毒物有一定的免役能力,但还是能感觉到自己中了春药。
是说,刚才不时有嬷嬷在窗外偷窥,原来是在看她毒性发着没有。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刚才的饭菜里,下有药物,想逼她就犯,成全他们的傻儿子。
她本想不停地喝水,见有人偷窥,只能隐忍,缓缓坐下,慢慢地给自己倒一杯水,细细地品起来。
只要自己拿捏得住,瓦博不会对她用强,她觉得她还是有这个能力,让他听自己的话,如果不行,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总得依她。
许久之后,瓦博扭扭捏捏走进屋来,身上换了一身新袍子。
看他那神态,简雪奴就知道,他也中了春药,因为,先前他们是吃的同一桌饭菜。
“别过来,回隔壁房间去睡觉。”简雪奴怒气地瞪着他。
“奴儿,今晚我要和你洞房。”瓦博斜着眼,笑得很暧昧。
简雪奴惊愕地看着他,他这也太直接了吧,一定是刚才那帮人教唆他的。
“站住,你再过来,我真生气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不行,奴儿,鱼很容易死,网不容易破。”他站住脚想了想,道:“这与鱼和网有什么关系?奴儿,今晚我要与你洞房。”
简雪奴无语了,掏出神弓指着他,让他后退。
这时,外面传来躁动声,似乎有人闯进院来,又有人阻拦的打斗声。
奇怪的是,只听到侍卫丫头们在叫嚷,在寻问对方是什么人,进攻一方却没有半句回声。
简雪奴正在细听,看是谁闯进小院。
瓦博回头喝了一句,“松子,外面怎么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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