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露出什么别样的表情，墨卷就很自觉道：“难道不是？”
慕九渊脖子僵直，转头看了一眼同样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楚予一眼，脸上露出些许“我有病么看上他”这样的神情来。
墨卷还在自顾自道：“没道理呀……你肯定是暗恋他的，又不敢，只能处处跟他作对，但是又不敢真心叫他为难，于是便嘴上一套手中一套……”
她越越不靠谱，脑洞开得女娲都补不起来了，慕九渊转了一下头，便听到自己的脖子嘎巴嘎巴两声。
楚予终于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墨卷看似无意，实则故意的脑补：“我们还是正事吧。”
墨卷的长篇大论戛然而止，面上笑得极为无辜，歪着头看着慕九渊，点头道：“是啊，来这可不就是谈正事的，谁要提些个人私事来的？”
被墨卷脑补个人私事差点补哭的慕九渊僵硬点了点头：“正事……正事……”
好奇心害死猫，他丫就不应该提这茬，早就知道楚予看中的肯定不是个乖乖女，谁让他嘴贱！看这架势，那里不是个乖乖女那么简单，这简直就就是个奇葩。
“过几****便要官复原职了，这几天过得有点昏辰不知，也不知道朝中到底什么样了。”楚予眼角带笑，话是对着慕九渊的，但是眼睛却是看着墨卷，他显得有点懒，靠在亭一旁的柱子上，不愿意端端正正地坐着。
慕九渊的表情有点奇怪，面上的僵硬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眼底似笑非笑，像是想到了些许几位好笑的事情，“还是那个样子……乌烟瘴气的……”
这两人起正事，便不似刚才同墨卷那两句的样子了，像是变了个人。
墨卷很明白自己什时候应该话，什么时候应该闭嘴，人家起了自己听不懂的话题，她便很乖的在一旁听着。
楚予也没跟慕九渊什么深奥的，不过是提了一下朝中的局势。
墨卷之前不知道天启王朝是什么样子的，眼下这么听他们一，心底约莫也有了个数。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楚予对于蒋家和楚滇的动作抱着一种观看的态度，不紧不慢的，原来是因为这蒋家虽然就家大业大，可如今被慕九渊整的，已经变成了光杆司令，当真如楚予之前所的，折腾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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