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道:“贺队,我已经表明态度了,那两个歹徒很是可恶,,砍了老子一刀,还把老子的胳膊给砸断了,那就只定那两个罪就行了。”
“到时候那两个歹徒要是再反咬一口,非要把副检察长的儿子给带出来,也会很麻烦的。”
“走一步一步吧。”
“嗯,也只能是这样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伯伯打过来的,我有些吃惊,抬头看着贺队。贺队忙问:“怎么了?”
“是李伯伯给我打来的电话。”
“赶快接啊。”
我忙按开了接听键,里边立即传来了李伯伯沉重的话音:“来宝,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我一听李伯伯开口话,竟然和我如此客气,不像以前那样亲近,而是非常生分,让我不由得全身一凛,心中很是难过,忙道:“李伯伯,您好!您别和我这么客气,有啥事您尽管吩咐。”
“哦,来宝,我求你件事。”
“李伯伯,千万不要求,您有啥事,就直接吩咐我就行,你这一求,我心里很难受。”
“呵呵,来宝,你被人报复受伤这件事,我已经完全明白清楚了,你是受害者,按道理应该追究下去,该逮的逮,该判的判。但历来都是民不告官不究,你是个受害者,你的态度决定着案件的进行程度。你看只追究那两个实施犯罪的歹徒,不要再往下追究了,行不行啊?你这也算是给李伯伯个薄面了。”
听到李伯伯如此,我顿时更加受不起了,忙道:“李伯伯,我现在就在贺队长的办公室里,贺队正在和我谈这件事,您就放心吧!”
“哦,好,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后,我心情无比沉重起来,阿芳现在正在闹离婚,目前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局面,李伯伯却还在帮他那个亲家和那个,这真的是做到了仁至义尽。
李伯伯现在和我如此客气,我感觉李伯伯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去找他推心置腹地交谈了,登时感到全身都在害冷。
我沉重地对贺队道:“贺队,李伯伯来电话也是在和我谈这件事,让我网开一面,他民不告官不究,要追究只追究那两个歹徒的罪行。”
贺队点了点头,:“真是难为李董事长了,好吧,这件事那就这么办吧。”
“嗯,贺队,你多操心了!”
“和我客气什么?我姓贺的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如此不秉公办法,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感觉很对不起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警服。”
“贺队,快别这么了,这也是一个特殊情况,别现在李伯伯出面了,就是李伯伯不出面,为了阿芳,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扩大化。”
贺队又点了点头,他的样子已经很是疲惫,我忙告辞出来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接近一个月,此时已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春意萌动,激情倍增。老子手臂的断骨处也借着春风基本完好了,也敢用左手去提东西了。
春光明媚无限好,动物植物节节高。春山暖日和风细,千朵万朵压枝低
春天就是好,春天能让植物充满灵性,能让动物蠢蠢欲动,更能让人这种高级动物得到尽情释放。
但老子却是释放不了了,剩下的只能是龌龊地想想了。守着个大美女老婆,但就是不能碰,每天除了憋还是憋,惹的老子开始痛恨这激情倍增的春天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开始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让繁忙的工作来抵消自己那亢奋的肮脏**。但是老子工作时所处的工位,恰恰就是阿芳以前的工位。
坐在阿芳曾经坐过的凳子上,亢奋的**不但没有丝毫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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