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带着张九儿他们两个在此等候妹妹和伯父的。”
这谎话只听得张承天心里暗笑,少爷是带着我们到窑子里等你们来了。
桥贝少爷脸上的胭脂口红还没有来得及全部擦干净,让桥婉看得直摇头,皱着眉头怒道:“大哥,看你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不学好,我对你讲过多少次了,要你好好练功读书,可你却总往着那些烟花之地跑,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妹妹怒斥做大哥的,张承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他也看出桥婉对他这位堂哥也是抱有关心之意,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桥三贵一家子,却也太辜负了桥氏父女一片心意。老的在别人怂恿下要夺取家主之位,的不学无术,沉迷于风月场所,也难怪这旁支在桥府里很不受人待见了。
桥贝站着不敢话,这个堂妹,年纪比他得多,但天生就是个干大事的人,偌大的一个桥家,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桥府内的人都对她有几分敬畏,自己尤甚。
桥婉见到自己的堂哥这么不争气,心里直暗叹,回头看到那个贼眉贼眼的杂役正在捂嘴偷笑,想起刚才此人出言不逊,胆敢出言轻薄自己,又想起他跟着堂哥在一起,桥贝做那些龌蹉的事情,肯定少不了此人的教唆,心里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怒声道:“你这个恶奴,竟然带着主子去那种地方作恶,来啊,将这奴才拖下去狠狠的打一百大板。”
张承天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这妞发疯了,一百板子打下来,老子还有命在么?只见马车旁边几个牛高马大的院卫直向张承天扑来,便要去抓他。
“住手,咳咳。”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中间那辆马车的布帘掀起,露出一个半百身穿华服的男子身影,他在两个头戴面巾的卫士搀扶下走出马车,步伐蹒跚的来到众人面前。
“少爷,你心一点。”其中一个蒙脸男子持着沙哑的嗓子道。
“这点伤还死不了人,哼,回去后派人好好查一下那些刺客的来历。”华服男子边走边道。
桥婉见到自己的父亲下来,暂时就没再处理张承天,飞奔到桥三泰身前道:“父亲,你怎么下来了?”
桥三泰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那个孙公子道:“伯符,有劳你一路护送,我们也已经到了家门,你回去替我感谢台兄,就我们按照商定的行事,时间紧迫,我就不远送了。”
张承天见到桥大姐走开,赶紧给桥贝擦拭脸上的胭脂口红,当听到华服男子叫这个孙姓公子为伯符,心里猛的一惊,伯符,不就是孙策吗,没想到这看起来满身倨傲的少年竟然就是孙策。
孙策看着桥婉,眼睛里流露的爱慕之意谁都能看得出来,可桥大姐见到父亲送客了,也没什么,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看上去从扬州一路过来,孙策还没有来得及俘获桥婉的芳心。
孙策见到桥婉没有挽留的意思,心里有点不快活,转身看了看给桥贝擦拭脸狭的张承天,然后回头对着桥婉一笑道:“贤妹,从扬州一路陪伴你回来,知道贤妹不愧是才貌双全的巾帼英雄,为兄能结识你实在是无枉今生,我回去后定会再次来淮南登门拜访,以续情谊。”
听到这句这么肉麻邀约相会的话,张承天不合时宜的在旁边大叫:“贝少爷,擦干净了,这些好看不中用的东西,早消失早好。”
孙策在旁边正满脸热忱的对桥婉叙心事,却被张承天大分贝的叫声打断,但在佳人面前,又不好发作,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抱拳向桥婉和桥三泰告辞,跃上战马,带着四名随从沿来路返回。
张承天见到孙策上马离去,再看看桥婉眼睛却望向其它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按照那桥大姐对孙策讲话的语气和此时送别的神态,两个人似乎还不是很亲密。张承天八卦的想道。
“侄儿拜见伯父。”桥贝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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