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阴煞翻腾最涌的,就是那张架子床。静心凝听,确实能听到床下有水滴叮响的动静。
没有犹豫,沈谦化作白雾就钻进了床底,一会儿钻出来,手里已然抱着一个铁锈红的烧瓦罐子。罐子被作法画了封印符,也难怪那小孩儿说打不开了。
破解封印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污秽物,想着外边容菲他们还等着自己,也不强行开罐,抱着罐就直接转身走人。
刚穿出门,沈谦手上就是一沉,先前还毫无分量的罐子瞬间就变得坠手起来。
看来这罐子不能带离太远。
沈谦抿了抿唇,当即抱紧罐子直接从阳台飘了下去,眨眼就到了曾道士和容菲面前,与此同时,罐子瞬间重逾千斤,沉得他手一滑直接坠在了地上。
“你偷人瓦罐子干啥?”曾道士看看罐子又看看沈谦。
“这罐子有猫腻,被下了封印符,一出那屋子就死沉,根本没法带走。”伸手把容菲拉到身侧,沈谦这才冲曾道士挑眉笑道,“破封印这事儿,就看道长的了。”
“破封印啊,这好办。”曾道士眯眼打量着瓦罐子,笑了,随即拎着裤头往罐子跨步前一站,“菲娃子,背过身去。”
容菲还没闹明白啥情况呢,就被沈谦一掌捂住了眼睛,紧接着就听得一阵叮咚水响。这才回过味儿来,曾道士这是对着瓦罐子撒尿呢,当即臊了个大红脸。
“好了。”
看曾道士拉上裤头拉链,沈谦这才放开捂着容菲眼睛的手。
容菲看了眼瓦罐儿上兹兹冒烟的水汽,狠狠的白了曾道士一眼。
“菲娃子你别瞪我,我这可是帮你男人呢。”曾道士抬了抬下巴,一脸被冤枉的不岔,随即指着正被挤得左凸右鼓的瓦罐儿对沈谦道,“这罐子里看样子东西不少啊?”
话音刚落,就见罐盖子砰的一声弹炸落地,几溜黑影子嗖嗖就从罐子里冒了出来。正如曾道士所说,数量还真不少。
经过竹林那一遭,容菲也不知是不是神经练粗大了,瞪着眼前冒出来的那些鬼魂除了有些怔,都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曾道士也不细看,当即掏出黄布袋里的铃铛和招魂幡,摇着铃铛挥着幡子就开始收魂。
沈谦眼尖,一眼就看到缩巴着肩膀混在众多鬼魂中的张平。收了魂魄,也没出什么事情,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可心悸却仍旧一阵一阵的。
“你没事儿吧?”将招魂幡收入黄布袋,曾道士抬头就见沈谦脸色不对。
“没事。”沈谦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握紧了容菲的手,“我们回去吧。”
听他说没事,曾道士也就不再多问,随即转身走在了前面。人家小两口腻腻歪歪的没事就肉麻扎眼,他这老心脏老眼可受不住那刺激,哎,老光棍儿伤不起啊!
“沈谦,你真没事吗?”容菲也觉得沈谦脸色不对,这一会儿功夫就看他揉了好几次心口了。
“真没事。”沈谦笑着摇了摇头,“别说了,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打从来的路上开始,沈谦就心悸不断,总是心绪不宁的。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他们离开卫家村坐上返程的车都始终没有消减。
容菲和曾道士看沈谦拧着眉头的样子都很不得劲儿,被他这情绪搞得跟着心绪发紧。实在想不明白,事情都办妥了,他这凝重的脸色是闹哪样?
不说他俩,就连沈谦自己都闹不明白。
事实证明,沈谦的预感很准。
他们这一路确实平安无事,可四合院却出大事儿了。
回到镇上,几乎走哪都能听到人议论。
“哎哟,前不久因为那场火灾孟德才赔钱不少呢,居然买下四合院眼都不眨。”
“这你不知道了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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