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能拿出去祸害人呢？江白羽毫不客气的将它收起，蓦地，听了江灰的无力感叹，睁大了眼，惊奇道：“不，怎么会，你怎么可能是下人？”
“感谢公子称赞。”江灰艰难的挤出一丝微笑，得到此子一句称赞，当真不易。
江白羽被他的微笑弄得微微一怔，旋即出怔的仰首望着天边的一抹鱼肚白，目光深邃，有若星辰，神态间渐渐有一抹明悟，最后化作一缕轻轻叹息“我不及你啊，不曾想到，你竟有这般豁达心态，被当成炼丹工具，也能如此知足，这就是所谓的知足者常乐吗？哎，我不及你，远不及你啊……”
闻言，江灰笑容一僵，两眼翻白，喷了一口血：“我能掐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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