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直到此时,我仍是犹豫不决,不知是一剑杀了这个正愤怒的人,再把他弄走好,还是先将他击昏,再把他弄走好。
最后,几乎是瞬间,我又做出决定,我准备选择后一种。因为一剑杀了他,雪上势必会留下他的血迹。这样一来,那些人发现他后,当然一下就会想到是有人所为。所以,我准备将他击昏,然后拖走,再很恐怖地弄死他。
一时间,我将嗜血剑又再一次悄悄入了鞘,。
应该只有十步远了。这时候,我已经再没有时间犹豫了,我的强项就是使用嗜血剑,所以,这时我也再无选择,也只能发挥嗜血剑的作用了。而十步剌剑,又是当年我在花白老婆婆那里学功夫时练就的强项,
当年,在花白老婆婆居住的溶洞里练剑时,花白老婆婆每天教我练剑的法子又奇特无比。一开始,让我举剑在那些石笋间穿行,当然是速度越快越好,剑越不能碰到石笋越好;紧接着,又让我在那些只有小拇指粗细的石笋间练剌剑。
十步距离,双手紧握嗜血剑,一个飞身过去,只有小拇指宽窄的缝隙,我的嗜血剑便准确无误地就剌了进去。
所以,这时候,尽管剑入了鞘,但我也只能发挥十步剌剑的优势。一时间,我双腿弓起,就像当年在花白老婆婆的溶洞里练剌剑那样,双手紧握并没有出鞘的嗜血剑柄,十五步、十二步、十步、然后身子突然飞起,又如出膛子弹一般,瞬间向正全神贯注举着望远镜向村里望的那人射了过去。
我知道,如果这时,我的目标再意识到身后有人,突然回头,恐怕已经晚了。我的嗜血剑鞘底部不撞击到他后脑勺的一个部位,就一定会恰好撞击到他刚刚扭转过来的太阳穴上。不把他当场击昏就会令他当场毙命。尽管他带着很厚的棉帽子。
果然,就在我如出膛的子弹快速向他飞去时,或者说,就在我的嗜血剑鞘梢部即将抵达那人头部时,那人也吃惊地转过了头来。见他扭头,我便把剑鞘更快更猛地照准他的太阳穴推了过去。
这一推,应该是那力道有些过于大了,就见那人连哼一声都没有来得及,便顺着我剑去的方向,如一段木桩一样倒了下去。
我一见,又顺势前来,探左手将他拦腰抱住。
这时候,我也迅疾地向村里望了一眼,我看到,那些人也已经走到丁字路口的位置了。而从他们那形态看,我又确信,他们一定没有看到刚才我一剑击倒这人的情景。或者说,如果他们见到了,他们一定不会还是那种按部就班的样子。
就见他们走到丁字路口,有两个人留在了那里,其他人仍往北去了。就见留下的那两个人,开始探头探脑地往南看,然后,又往西望,大概是看他们附近是否安全的样子。
他们看南看西,就是没有往东望。于是,我在用左手拦腰抱住那人的同时,又毫不迟疑地弯腰,伸出握剑的右手,如蜻蜓点水一般,用右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捞起被我击落在雪上的望远镜。然后,身子一抖,将那人扛到肩上,沿着我来时的方向快速撤去。
这时候,我的想法又是这样的,我要把被我一剑鞘击倒的这个人,扛到一个地势开阔而隐藏地方又多的地带,然后,想办法把那些人引过去,再一个个将他们杀死,当然,手段越恐怖些越好。
同时,这个地方我也想好了,那就是河道的上游,那里有好长一段,不但河道里有许多大石头,河道两岸也是怪石嶙峋的样子,便于隐身和出击。所以,我快速地向那个地方走去。
当然,为了让我的行动更有一些诡异色彩。所以,我在向那个地方奔去时候,仍是走的原路。不但是原路,我还争取让我的脚印又几乎与我来时留下的那些脚印基本相吻合。这样一来,我想,他们在寻找的同时,心里肯定是疑惑和胆战心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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