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挺直了腰杆:“太子您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我陈年为官如何,池州老百姓都看在眼里,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呢。”
“哦?是吗?”洛辰突然提高声音冲门外喊道:“带王六进来!”
司徒远闻言同王六一起推门进来。
看见王六的那一瞬间,陈年只怪自己心不够狠,当时没有吩咐陈管家把那一批人全部杀掉。
司徒远在陈年身边站定,从怀里掏出那份账本摔在陈年面前:“陈大人,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陈年跪着爬了几步,拿起账本翻了翻。“这、这……”这账本他明明在书房里放得好好的,还叫陈管家重点看守了的。陈年心存侥幸,这说不定是他们做的假账来让自己认罪的,自己一定要一口否认!
司徒远给他补了最后一刀:“陈府书房那么小的地方,我进去一会就找到账本了,至于那个什么功夫都没有的陈管家,我还没放在眼里。”
颜书语过去拍了拍司徒远的肩:“干得漂亮!”
陈年终于认清了现实,脸上一片煞白。
【三】
“没想到陈大人是这样的人,我以前还当他是为民着想的好官。”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啧啧……”
“屯粮高价卖给灾民!要我说,陈年他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自打周彦之提审陈年后,陈年的案子了成了池州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甚者,在茶馆说书,说得是那天周彦之升堂审陈年的情形。“这次江南巡视,皇上派出的不仅是周大人,太子殿下也来了。周大人和太子里应外合,掌握了陈年的罪证,升堂那天……”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啪”得一下拍了手中的醒木,说道:“升堂那天,池州府门外那叫一个人山人海,衙役高呼‘威武’,就在这时,太子缓步入了躺在主审官旁边的位置坐下,周彦之周大人紧随其后,在堂上坐定之后,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
“带犯人陈年上堂!”
司徒远压着陈年上堂来。周彦之接着问道:”犯人陈年,你可知罪?”
陈年手脚都带着镣铐,止不住地哆嗦:“下官……哦不,罪臣……”
陈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其实也用不着他说话,周彦之直接忽略了陈年,高声喊道:“宣人证王六!”
王六上堂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草民王六拜见周大人。”
“王六你且说说三天前的清早,你都做了些什么?”
王六回忆道:“陈大人的管家因为替陈大人处理公务所以时常出入池州府,衙门里的人都认识他。三天前,陈管家召集了我们一班衙役,说是接到一个紧急任务,让我们出门去拦截一辆马车。这次的命令很奇怪,需要我们杀死马车里的人,我们当差的只有按照命令行事。”
临时充当师爷的颜书语按照王六的口述写了一份陈词,她放下笔,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然后向王六发问:“你可知你们拦截的这样马车正是周大人的?”
堂外旁听的百姓哗然,既有对陈年的大胆表示惊愕也有对周彦之命大活下来的惊奇。
王六连连摆手:“小人事先是真的不知道啊!”
“事先?也就是说后来你知道了?”颜书语追问。
“我们去拦截那辆马车的时候,马车外的士兵说了这是周大人的马车,我们都吓破了胆,但陈管家威胁我们,今日如果不动手我们以后就没有好日子,所以……”
“所以你们就动手了?”
王六点点头,赶忙说道:“但后来我们发现马车是空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后来陈管家就让我们搬离池州,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周彦之挥退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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