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神清气爽，心情好极了，只是一张面瘫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莫一在他离开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开始思考今天他的行为。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
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保持着自己与楼逍之间的距离。她很清楚自己早晚是要离开的，只是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
从那天莫子初的身世被曝光后，她就感觉到了楼逍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在看完调查的结果后，他们两人冷战了两天，可是又莫名其妙地和好了。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不合理，却又在诡异中透出点点合理。这些总让她觉得云里雾里的。
而她只要一想到这近一个月来，他晚上总是时不时的失踪，就让她心里开始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一直在提醒着她。
楼逍洗澡出来后，就看到她还坐在椅子上发呆，双眼看着远方，没有一丝焦距。他走到她面前，蹲下，直视她的眼睛，看到她眼神慢慢聚焦，看着自己后，才出声幽幽地问：“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一字一顿出的话，表达了他现在的心情。她瞳孔中的他，影像清晰，而她却觉得很模糊，好像眼前的人并不是真实的存在，而他郑重其事的话语，在她听来飘渺不已。半天没有反应。
楼逍还真是服了她走神的本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在她感受到手中的温度，慢慢动了一下之后，他才又开口：“我在你面前呢，有什么不放心的，直就好。”
这是他自认为的最温柔的声音，他最多的耐心都全部用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反应，还真是让他不知该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他才听到她：“我们这样，究竟算什么？”
轻轻的声音，轻得有些模糊，让他几乎分辨不出来她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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