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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了两句后,中年执事再次询问了温台所需,身量微胖的温台囊中羞涩,实在不富裕,不过他并不在意,“‘黑枣丹’与‘玄牝还精丹’这两药,各来两枚就好。”>
和出手豪绰的罗青相比,天差地别。>
中年执事打磨多年,自不会因客人拮据而前倨后恭,他面容不变,应了一声。>
罗青侧头,温润问道:“温兄手头紧?”>
温台点点头,笑道:“从瞑眠过来,厮杀一路,耗费甚多。”>
罗青显得颇为大方,大手一挥,“温兄你我两人一见如故,此次算在我账上。”>
温台推脱两句,罗青对中年执事直道:“回春丸与青璃赤火丹两物,再各拿五颗。”>
中年执事喜笑颜开,没想到这穿着不显富贵的少年是一只大大的肥羊,“贵客稍待。”>
温台抱拳道:“罗兄仗义,此恩我记在心中,待我挣得钱来,定作回报。”>
最擅故作姿态的罗青笑呵呵道:“温兄,江湖路远,理当朋友相帮,彼此扶持。”>
中年执事走来,左右两手各端一盒,递给温台。>
温台腰间挂一雕镂着灰色纹路的黑色荷包,毫不起眼,常人难以瞧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腰悬荷包,极为常见,而且有些人打肿脸充胖子,专买来那等与胃袋荷囊相似的荷包露于人前,装点门面,令人真假难辨。罗青进城后,看人穿着,就发现了这点,不过知物眼下,无所遁形。>
大多数人所系仅是寻常之物,但也有出身煊赫的祀修,腰系之物为正儿八经的荷囊。>
红甲地不愧是一座人口号称十万的大城。>
即便如此,谨慎的罗青仍将荷囊放入怀中藏好,眼力劲极好的祀修分辨出荷囊真假并不难,罗青可不干小儿持金过闹市的蠢事儿。>
温台腰间荷囊品秩不低,比罗青身上的两件都好,按照‘水分阶法’的划分法,塘、潭、湖、泽、海,罗青身上的两件只是‘塘’,而温台那件胃袋荷囊则达到了第二境的‘潭’,能够盛装的水更多了。>
温台接过来锦盒后,一点不避讳,径直放入荷囊内。>
中年执事惊讶地咂咂嘴,“贵客腰悬的竟是胃袋荷囊!”>
温台轻轻抚摸那黑色的胃袋荷囊,“是家中老人所赠。”>
买卖敲定,罗青拿出压祀钱。>
杜鹃铺的这阁楼之中,罗青强横的神识察觉到有一股气机,气势凌冽,厉害得紧。>
临走之际,一名鬓间星霜的佝偻老者自阁楼三层沿着阶而下,罗青与温台二人同时抬头,向那老者望去,与面带微笑,显得和善的老者点头示意后,继而收回目光,走出门外。>
老者双手负在身后,一双垂老但并不浑浊的老目盯着罗青二人拉长的背影,怔怔出神,中年执事恭恭敬敬立于老者身后,“药师大人在看甚么?”>
老者回过神,声音苍老,稍稍嘶哑,“这两名少年有些意思,一个修为仅仅百晬,可气机浓厚远超百晬,而且神识强横都能赶上疫病淫风境了。>
一个抓周巅峰,只差一步就能迈入疫病境,而且有一门极高深的遮掩气机法门,连寻常疫病境高手都无法窥探清楚。”>
中年执事修为不高,难以知道罗青二人底细,见老者对这二人感兴趣,说道:“一个小子是瞑眠之人,腰挂荷囊,另外一个小子出手阔绰,一枚枚压祀钱从怀中拿出来,估计身份也不简单,但没说出身何地。>
药师大人看中了这两人?不如……”>
老者摇摇头,“只是看到天赋不错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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