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恬不知耻的夸赞起府里丫头,大有再要几个的架势,生生气笑。>
老太太既然问了,柳湘莲也不客气,目光肆意的在贾母身后几个丫头身上打量。>
这几女虽不能和可卿、二姐儿相提并论,姿容身段也属一流,别有一番风采趣味。>
鸳鸯、鹦鹉、琥珀等几个大丫头被他瞧的面红耳赤,纷纷低头垂首,含羞不语。>
平儿进柳家做妾之事,早在丫头们中传遍,她们岂会不知?岂能没有思量?>
琏二爷不靠谱,凤奶奶待人刻薄,在荣府做通房哪里比得了进柳家做妾?单是秦可卿待人和气一条,便是凤姐无法相比的。>
所以她们大多羡慕的紧,未尝不存了“当时我若去服侍柳二爷,做妾的便该是我”的心思。>
贾母见柳湘莲目光往来折返,打量个不停,竟似在为选哪个犯愁,气极而笑:“你还真有看上的?”>
柳湘莲含笑点头,只不言语。>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贾母纳闷,心里憋得慌,恨不得他当场说出一个人来。>
柳湘莲仍旧笑而不语,矜持的很。>
众人纳罕不解,独凤姐眼尖,呵呵笑道:“老祖宗,这话儿你该私下问。这时秦妹妹在,二郎哪儿敢说出他的心思!”>
众人扭头一瞧,果见秦可卿正眼神危险的盯着柳湘莲。>
柳湘莲听了这话,点头笑看凤姐,大有称许之意。>
凤姐忽的想起他那日的霸道行径,弄的人喘不上气儿了都不许歇一歇,狠狠甩他一记白眼。>
贾母恍然大悟,惊叹道:“你这猴头天不怕地不怕,不曾想竟是个怕老婆的!”>
众人顿时哄笑,打趣他们夫妻二人。>
秦可卿很清楚柳湘莲的酒量,现在肯定还没醉,这番举动分明是故意逗老太太玩儿。>
他倒是得了乐子,却把自己给带累了!于是嗔道:“喝多了你便睡去!撒什么酒疯!”>
“一会儿便去睡。”>
柳湘莲笑着应了声,接着便堂而皇之对贾母说道:“老太太这话可不对,怕老婆怎么了?谁叫孙儿的老婆人美心又善、聪明又讲理儿呢?孙儿怎敢不听她的!”>
秦可卿原本心存恼怒,忽被夫君当众夸赞,心如灌蜜,佯怒嗔道:“又混说!老祖宗面前也不知收敛!闹的我像不能容人的妒妇一般!”>
众人趁机取笑柳湘莲,薛姨妈却挺身而出打圆场:“二郎夫妻恩爱,妻妾和睦,实属难得,都是老太太福泽深厚,连带着外孙也能受享几分。”>
凤姐正对柳二郎生气,见薛姨妈出头帮腔,冷哼一声,呵呵笑怼:“姑妈倒会做好人!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护上‘姑爷’了!”>
‘姑爷’二字咬的特别重,薛姨妈老脸发烫。众人见之,也不禁笑了。>
薛姨妈的确存了几分和柳二郎攀亲戚之意,可这小妾义母算什么丈母娘?根本不值得当人面儿提。心下对凤姐不满,狠狠瞪她——主意是你出的,这会儿子又来和我说嘴!闹呢!>
柳湘莲倒觉得‘姑爷’二字也不能算错,只是说的早了些,微笑颔首,对薛姨妈道:“平儿家中无人,能被薛伯母收为义女是她的福气。现今文龙在扬州操办广和楼分号,家中如有什么事,可随时派人来吩咐一声。宝妹妹居家无聊,也可常来家里寻她可卿姐姐说话儿。”>
难得见柳二郎如此和颜悦色,语出至诚,薛姨妈顿觉收平儿为义女的决定十分明智,投资回报太快太大了,笑得合不拢嘴。想回说几句好话,可一想儿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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