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二幸不辱命,诸位之条件,已得柳二郎应允!”>
“小贼竟答应了?”众人犹不敢信,纷纷瞠目结舌。>
贾琏点头确认道:“答应了!不就是日用工坊增资扩股、京师地区独家经销嘛!小事儿!”>
“好啊,好啊!”众人喜极而泣,爆发欢呼之声。>
看着他们仿佛逃出升天的样子,贾琏差点儿大笑出来——柳二郎以为是我琏二爷大难临头,可实际上呢?真正大难临头的是这帮老小子们!>
诓骗满朝权贵的正是他们,非我琏二爷!>
就算柳二郎拒绝了补偿条件,受损的新股东也是和这些人闹翻,可轮不到他!>
话说,当初接到柳湘莲安排的差事,度过了最开始的兴奋期后,贾琏便意识到其中暗藏风险。玻璃工坊确有前景,若增资扩股,百两之价亦算合理,可柳二郎却是要卖股,那就绝对不值!>
柳二郎之秉性,他是深知的,年纪虽小,绝非善类,心思更是叵测,不知多少人栽在他手里。这次一反常态,竟肯重金相酬,显然另有目的。>
贾琏再三苦思后,方才想明白——欲要卖得高价,须得不计手段,柳二郎这是在引诱自己去蒙去骗,事后若果真发生不测,他必然委过于己!>
贾琏心道,好歹我也是堂堂荣府嫡孙,岂会这么容易就中了你的算计?>
但完全没必要拒绝,柳二郎可用重金诱我,难道我便诱不得别人?无非给提成嘛,简单的很!>
他打定主意,只要能够足额拿下工坊一成股子便可。至于更多银子,却不必急着赚,赚了也保不住。他老子贾赦可对他一直虎视眈眈呢,不过是没有他存私钱置私产的确凿证据罢了。>
数月前的场景,此时仍记忆犹新。>
那天,心怀谋划的他也是来到此间,找到老子贾赦,恭敬说道:“老爷,柳二郎今儿找了儿子,请我帮他卖玻璃工坊的股票。老爷以前不是想要么?儿子特来问问,是否要入手?”>
最近市面上柳家的玻璃制品卖的红火,贾赦自然眼热,早就有心参股,却一直没有门路。听闻此信,心下大喜,却不动声色问道:“哦?是吗?价格如何?还是公开竞价吗?”>
贾琏深深的躬着腰,小心小意赔笑道:“公开竞价太麻烦,这回是直接定价。一成股子算一千股,准备卖四成,每股底价160两。老爷可有意?”>
我很有意,可我没钱啊!贾赦腹诽。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也是个不老实的,必然加了价,便道:“谁家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价儿太贵!”>
不料,贾琏听了竟不反驳,只说道:“那好,儿子知道了。”>
说完,转身要走,好像只是顺道儿过来问一句。>
这怎么成!贾赦急忙喝道:“站住!做买卖哪儿有不讲价的?底价是多少,你给我报个实数!”>
“老爷,这就是底价!”贾琏死鸭子嘴硬,但表情慌乱,显然内中另有隐情。>
贾赦一眼瞧破,直接喝道:“来人!给我把这孽障拿下!”>
贾琏大惊,转身试图逃跑,却被小厮围住拿了。>
贾赦再次问道:“孽障,底价多少,从实招来!否则打断你的腿!”>
贾琏先是矢口否认,喊冤叫屈,待到被狠狠打了几棍,屁股上鲜血淋漓,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方叫道:“别打了,儿子说!儿子说!底价150两!”>
“还不说实话,给我继续打!”贾赦半信半疑,又喝道。>
小厮们领命,又继续打了十几棍,贾琏哭天喊地,真有些支撑不住了,眼神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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