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现在口口声声喊冤的琏二爷,的确在推销股票时虚假宣传,故意欺骗他们。>
其实就连柳湘莲自己都觉得这回的买卖赚翻了,但无论如何,此事中自己是绝对没过错的。>
贾琏既然受了好处,得了16万两的天价“佣金”,就别想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推。>
而说什么要退股,也绝对不会是真心,不过是个由头,肯定有其他条件。>
想到此处,柳湘莲放松了些,哈哈一笑,说道:“琏二哥,当初小弟可是与你分说过二者的区别——三和商号是增资扩股,股本自然投入商号。玻璃工坊却是将我手中股份转让,所得价款自然该归我。这些你在介绍股票时难道就没和他们说明白?至于工坊为扩大生产,向股东借款,更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他们到底有什么可闹的?”>
末了,柳湘莲话锋一转,笑容玩味:“琏二哥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也收了16万两的银子。倘若转让价款全部投入工坊,这笔银子你从哪儿得呢?莫非你不想要了?”>
贾琏当然自知无理,神色讪讪,但麻烦缠身,也不得不解决。>
他拍腿叫道:“二郎,你说的在理!谁说不是呢!我当时分明与他们详细说过的!奈何他们现在就是不肯认啊!都一口咬定,当初是认为价款会投入工坊,产量便会大增,很快就能回本儿。>
如今才发现全想岔了,工坊增了产量不假,却是借债经营,赚的钱还不够还利息。这叫他们怎么甘心?”>
听到此处,柳湘莲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做的好像是有些过分。>
“琏二哥之意是?”他问道。>
贾琏此来,绝不会是真要退股——谁也舍不得,无非是想要多讨些好处作补偿,他对此越发确定。>
似乎经历了一番内心挣扎,贾琏最后咬牙说道:“二郎,此事由我担着,断不会允许他们退股!天底下没这道理!”>
表完态度,他深吸口气,又道:“但为了平息众怒,安抚住这些股东,我觉得还是得多少给他们些好处。你说呢?”>
果然自己所料不差,柳湘莲脸上泛起笑意,往后一仰,靠着椅背,淡然说道:“琏二哥直说吧,他们到底想要怎样?”>
贾琏瞧着他,小心翼翼说道:“他们提的条件有二:一是日用工坊增资扩股,让他们做股东,这次须将本金全部投入工坊,尽快扩大生产,占领市场。二是将柳氏商号名下所有货品在京师的经销权独家授予他们。当然,柳氏商号自家销售是可以的。”>
因担心柳湘莲断然拒绝,贾琏说完条件,赶忙代为解释道:“二郎,这次购买玻璃工坊的股票,他们是真的亏大发了!以你现在的操作手法,玻璃工坊就算再赚钱,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让他们赚回股本啊!”>
贾琏所说的日用工坊,生产牙刷、牙膏、香皂、香水等日常用品。论赚钱,比起玻璃工坊也不遑多让。柳湘莲不由感叹,这些人倒是有眼光,除了想参股最赚钱的工坊外,还知道垄断经销。>
说到赚钱,都是人精啊。>
柳氏商号名下工坊众多,但此前只有玻璃工坊在京师大量铺货,其他都是试水而已,完全比不上设在扬州的青莲商社。之所以如此做,是柳湘莲一早便作好的决定——首先开拓江南市场。>
江南富庶众所周知,风气又开放,便于销售新品,还可借此撬动海贸这块儿大蛋糕。反观京师之地,达官显贵、皇亲国戚众多,固然消费能力强大,可是相应的纷争也多。便如现在这般,自己刚刚回来,彼辈便急不可耐的过来求索好处。>
柳湘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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