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官员去治过水,花费了巨大精力和银两,田州已经连续三年没再发生过水患。不过主要因素是这三年来田州风调雨顺,未曾有过异常暴雨天气,而今年缅江一带气候似乎不太好,所以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沈聿皱眉:“离庄稼收成只剩下不到一个月,这场大水除了淹没田州百姓的房屋,只怕所有即将成熟的粮食也得烂在地里了。”
“好在密报来得及时。”云珩声音淡漠,“你们马上出发,先把灾民安置好,调运当地可调运的粮食应急,务必把伤亡降到最低。”
灾情容不得耽搁,沈聿当下领命:“臣马上去安排。”
“控制当地粮价,不允许任何人借着灾情哄抬粮价,谁敢以身试法,全部抓进大牢。”云珩沉眉,“传武阁大教习。”
“是。”
很快有护卫去武阁传了大教习,刚入勤政殿,大教习就听到摄政王吩咐:“你带沈聿去武阁挑选六个影卫,随他们一起去田州,遇到不配合的官员,可动用武力。”
“属下遵命。”
云珩沉默须臾,抬眸看向沈聿和西陵绝:“本王给你们最大的行事之权,到了田州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自己心里有数。”
沈聿正色领命:“臣不敢让主上失望。”
“去吧。”
“臣告退。”
云莫岭也想转身跟着离开。
云珩吩咐燕书:“传荣锦曜和华砚珟进宫。”
“是。”
“大乾近来太平盛世?”云珩终于抬头看向云莫岭,声音淡淡,“朝堂都稳定了?”
云莫岭点头:“是。”
“那几个肖想皇位的呢?”云珩淡问,“也都安分下来了?”
“他们不得不安分。”云莫岭听他一句句问,顿时感到压力大,力持镇定地点头,“皇叔和皇婶离开大乾之后,我就对朝堂进行了一番整顿,朝中中枢职务都安排了忠诚可靠的人,兵权有窦家兄弟负责,暂时来说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窦家的兵权也不能太大了。”云珩提醒,“窦睿的职务可适当调整。”
云莫岭点头:“我明白皇叔的意思,皇叔放心。”
云莫岭接着说道:“朝中身怀异心的几个大臣都被我寻个理由贬下去了,属于晋王和英王的势力都被掣肘,生不出什么风浪出来。”
云珩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片刻,只看得云莫岭头皮发麻,才道:“倒是有了几分帝王风范。”
云莫岭恭敬地道:“是皇叔教导有方。”
“不用拍马屁,本王没空教导你。”云珩声音淡漠,站起身绕过御案走出来,“本王已经命人设宴招待你这个大乾贵客,宴席之后安排几个大臣带你在东渭皇城里面转转,待个三五天就回去,以后没什么大事别再学人游历他国。”
云莫岭跟他一起往外走去:“皇叔之前不是经常带着皇婶去游玩?”
“本王有能力护着你皇婶,你有本事自保?”云珩偏头看他,“你看我哪回像你这样兴师动众的?”
云莫岭语塞。
心念微转,云莫岭想到了方才的水患一事:“田州水患这样关乎民生的大事,皇叔怎么不选择在早朝上提出来?”
“当地呈报水患的奏折还没到。”
“官员若不靠谱,呈上来的奏折必然会经过一番修饰,君王了解到的就只是冰山一角,与事实真相会有很大的出入。”云珩淡道,“且赈灾对于许多官员来说是贪墨的最好时机,朝廷拨下去的粮款经不住下面官员暗中层层克扣。奏折还没呈上来,事情就在朝堂上讨论,你觉得风声会不会很快泄露出去?”
云莫岭心头震动:“皇叔英明。”
“君臣之间在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