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拟个折子呈上来,对草堂事宜做个详细的规划,具体该如何实施,详细写好递上来给朕过目。”赢倾吩咐,“草堂事宜什么时候规划好了,朕什么时候给你们赐婚。”
荣锦曜默然。
钱是主上的钱,人是主上的人,而且草堂以后是凤长嫣掌柜的草堂,他这个准夫君出一份力也是应该的。
荣锦曜欣然领旨:“臣遵旨,谢陛下恩典。”
顿了顿,“陛下可要传长嫣进宫来?”
赢倾看了他一眼,吩咐雪茶:“去淮阳伯府传朕的口谕,宣凤长嫣即刻进宫,不得延误。”
“是。”
雪茶效率自然是高,速度也快。
女皇口谕很快传到淮阳伯府,凤长嫣顶着母亲倪娓和大姐凤长宛混合了僵硬和不得不恭敬的目光,沉稳地踏出凤家大门。
凤长嫣上了马车,跟雪茶一起往宫里而去。
凤长嫣坐着马车直到宫门外,下车之后随着雪茶一起步行前往大正宫,荣锦曜跟云珩去了御书房,宫里只有女皇陛下和长公主在。
行礼问安之后,凤长嫣听到长公主殿下说道:“陛下有了身孕,长嫣,以后你还是住在大正宫,贴身伺候着陛下,万不可有什么闪失。”
凤长嫣跪在地上,恭敬应下:“是。”
“另外,陛下打算在宫外开一间女子草堂,这两天你有空的话可以跟荣公子好好商议一下,这草堂开在哪个地段,规模多大,如何命名,以及以后该怎样实施管理。”长公主淡笑,“这是陛下给你们的任务。”
凤长嫣微怔,女子草堂?
“谢陛下。”她开口,“奴婢一定不辜负陛下期望。”
赢倾轻笑:“朕相信你能做好。”
“给陛下把个脉吧。”长公主开口,“今天开始你就留在大正宫,不用回去了。”
凤长嫣应下:“是。”
御书房里,荣锦曜也正在给云珩把脉,温文的脸上浮现的凝重神色无端让空气都凝滞了下来。
“主上是否一到阴雨天就会感觉不适?”荣锦曜单膝跪地,抬眸,“骨头里泛着酸疼,或者刺痛?”
云珩斜倚着窗前矮榻,手腕搁在几案上,点头:“疼起来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在扎。”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云珩神色淡漠:“许久之前就隐隐有了些感觉,本王没怎么在意,近段时间症状明显加剧,痛感比较明显。”
荣锦曜蹙眉,许久之前?
他可以肯定这许久之前一定已经很久了,以云珩的性情,不到情况严重只怕都不会当回事。
荣锦曜收回手,表情有些不太好看,虽心里明白却还是问了一句:“主上之前为什么不说?”
云珩看他一眼,抬手端起案上茶盏,敛眸轻啜一口。
如果真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倾倾该怎么办?
熠儿又该怎么办?
“陛下稍有不适,主上就紧张得像是天要塌下来一样,可主上对自己的身体却委实太大意。”荣锦曜语气淡淡,“主上就不担心自己有个什么闪失,陛下以后该怎么办?太子殿下该怎么办?”
云珩瞥他一眼:“就是因为担心,所以才让你出现在这里。”
“主上应该早些想到这些问题。”荣锦曜皱眉,气势竟半分不减,“如果臣告诉主上现在情况很严重,主上该怎么办?”
云珩沉默片刻:“有多严重?”
荣锦曜不说话。
云珩表情微冷:“你在跟本王闹脾气?”
荣锦曜嘴角一抽,没好气道:“主上这话说的,臣又不是陛下,哪敢跟主上闹脾气?”
“本王看你也没什么不敢的。”云珩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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