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赢倾笑道,“听说画舫中的美人都是真绝色,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不可多得的才女。”
云珩沉默片刻:“倾倾。”
“嗯?”
“不许夸别人。”
赢倾静默:“女子也不行?”
“天下所有女子跟你都没得比。”云珩道,“所以不用夸别人。”
赢倾想提醒他:“每个人的眼光不一样。”
“为夫的眼睛里只看得到倾倾。”
赢倾妥协:“好吧,那我以后尽量不在你的面前夸人。”
“在别人面前也不行。”
“阿珩,你太霸道了。”
“你不喜欢?”
赢倾轻哼:“看在你今晚带我看了一场美丽烟火的份上,我姑且可以喜欢一下。”
云珩笑得胸腔震动。
他今晚真的很开心,赢倾也很开心。
四月初七日早晨,赢倾跟云珩一起出现在朝殿上,接受满朝文武的参拜。
“众卿平身。”赢倾声音淡淡,分明是温和平的声音,却让人听出了几分不敢冒犯的威严,“即日开始,朕与摄政王一并听政,摄政王的意见即是朕的意见。众卿有事,但奏无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四月初十,为期九天的春闱正式结束。
时间一晃到了四月底,终于到了放榜的时候。
此次春闱乃是属于会试级别,第一名会元沈聿,第二、第三居然是黎王府的西陵绝和宁王府的西陵扬。
五月初七的殿试是开放式的。
沈聿被封五品御前参政,可自由出入御书房,跟女皇和摄政王一道议政。
西陵扬则被封了七品翰林院修书,负责撰写史书,起草诏书等事宜。
西陵绝依然得以随侍摄政王,被封七品天子侍读,虽官职微小,权力也不大,却都是可以靠近权力中心的职务,以后表现得好,升迁不过是早晚的事。
五月在一片欢闹中过去。
天气炎热,六月底到七月中,外面热得跟烤炉一样,唯有大正宫里放着几盆冰块,带着凉爽之气。
然而书案前,仍有折子一本本被扔到地上,云珩脸色臭得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两银子没还似的,只看得对面倚着软榻的赢倾唇角翘起,满眼的笑意。
“怎么了,摄政王?”她温柔地开口,“又有谁不知死活惹您生气了?”
云珩翻阅折子的动作一顿,扬声喊道:“燕书。”
听到自家主子不太好的语气,燕书神经一紧,连忙转身进殿:“主子。”
“让西陵绝过来。”
“是。”
没多一会儿,待在御书房跟沈聿一道查阅卷宗的西陵绝请见,一身七品官服衬得青年气度沉稳,入殿之后正要行礼,就听到摄政王的声音响起:“把这些折子搬去御书房,让沈聿筛选。”
西陵绝恭敬应下。
“所有废话连篇的全部挑出来,以后再看到类似的,你跟沈聿两个,本王都不会轻饶。”
西陵绝脸色微变,不安地低头应下:“是。”
赢倾唇角挑着笑意,就这么不发一语地看着西陵绝低头整理好案上的奏折,临走前还不忘礼仪的周正。
“果然是天干物燥,连冰块都压不住你的火气。”她轻声说着,“不会又有大臣不知死活地上折子要我选皇夫吧?”
云珩平息了胸腔里那种久违的杀气,良久才舒缓眉眼,抬眸看向赢倾,“必然有人联合起来上折子,否则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旧事重提。”
赢倾淡笑:“查呗,查出来该怎么治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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