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已经十分明朗,就算萧渊站在捡起地上的剑,结果了皇帝,也没有人敢说一个字。
李怀言和沈长赫站在宫殿中,身上的盔甲上早已被鲜血染红,除却杀进宫门,余下都算是十分顺利的,萧渊将一切都算的很好,说是不费一兵一卒都不为过。
御林军该降的降,不愿意降的也都被沈长赫带来的兵马处置掉了,一切总算是尘埃落定。
“闻音大师,您再快些。”张院判几乎是拉着一个光头往前跑的。
之所以说是光头,是因为那人着实过于埋汰,衣服脏污的不成样子,脸色也腊白腊白的,一副脱了力的模样。
也的确,他已经有三日滴水未进了。
张院判将闻音大师拉到跟前。
“可以,先给老纳一杯水喝吗?”闻音颤颤巍巍说道,抬起手臂都有些困难。
张院判愣了一下,忙回身走到桌旁给他倒了杯水,闻音一饮而尽,说话都有了几分力气。
他也不多话,将手搭在了皇帝的脉搏上,只是一下,就皱紧了眉。
殿中最紧张的当属萧天了。
“劳烦施主的医药箱可否给老纳一用?”
张院判立即将东西递了上去。
闻音打开医药箱,从中抽出银针在皇帝身上几处穴位上扎下,胸口的血立即就止住了,连同皇帝的呼吸也跟着平稳了不少。
萧天眸子瞬间血红,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龙榻,但萧渊就在一旁守着,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一出手就扣住了萧天的手腕,反转钳制在身后。
皇帝靠在软枕上,看着一次不成,还要在补他几刀的萧天,面色竟是罕见的平静。
“你就如此恨朕?”
“杀你,是我娘死前唯一的夙愿。”
萧天冰冷的声音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刺入了皇帝心口,他瞳孔缩了缩,面色惨白无比。
“你可当真是命大,生了个好儿子!”
皇帝狠狠闭了闭眼睛。
“可朕,毕竟是你的父皇。”
他们是有血缘亲情的啊!
“你—闭嘴!!”萧天疯狂的嘶吼。
闻音看着这一幕,眉头突然紧紧蹙起,“容老纳插一句嘴,五皇子今年多大?”
这个时候,萧天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还是李怀言凑上去说,“按礼部的推算,该是十八岁,有什么问题吗?”
“阿弥陀佛。”闻音大师双手合十道了个佛号,摇了摇头,没有再言语。
李怀言眼中浮上一抹失望。
萧天被官兵押了下去,沈长赫在宫中处理战乱后的事务。
所有人都各司其职,李怀言和萧渊打了个招呼后,便急匆匆离开了。
萧渊也很急,他想去朗悦湖,想将安安接回来,可这会儿,皇帝的这种状况委实是走不开。
“杀我,是她唯一的夙愿。”皇帝喃喃自语,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双目空洞无神。
“我父皇如何?”萧渊没有理会皇帝,询问闻音大师道。
“阿弥陀佛。”闻音又道了一句佛号,“老纳可以尽力一试。”
“那便动手吧。”
萧渊说完这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殿。
“渊儿。”皇帝这才回神,艰难的伸出手够向萧渊,“是朕,对不起你们母子,朕会写下罪己诏,还你母妃一个清白的。”
以及皇位,他都给他,也算是对他们母子的一点补偿。
萧渊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往外走去。
皇帝没有立时接受闻音大师的救治,而是先要了笔墨,刘公公也一起被放了出来,上前侍奉。
罪己诏以及立储君,禅位的圣旨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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