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老奴便又大着胆子寻了采买的宫人跟着出去找那土方子去了,回来的晚了些,皇上恕罪。”
皇帝拧着的眉心缓缓松开,“你也算有心,起来吧。”
“多谢皇上不怪。”刘公公站起身,笑道,“老奴已经将土方子交给了御膳房,一会儿做好了就给皇上您端上来。”
皇帝挑眉,“太医都没办法,民间的土方子能有用?”他并不报什么希望,从申允白死后,他几乎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柔儿满含怨恨的双眼,说要向他索命!
自己对她那么好,扶持他们的儿子,难道还比不上那个她和旁人的低贱之子吗。
这段日子,皇上心神都被折磨着,肉眼可见的苍老了下去。
刘公公道,“连太医都说有效的方子,想来可以试试,不过给老奴土方子的人还说了几句话……”
“说。”
“老奴不敢。”刘公公垂着头,有些害怕。
“朕让你说,你就说。”
刘公公大着胆子看了皇帝一眼,又跪在了地上,“老奴僭越,那人说,方子辅助只是一部分,还需能放平心,一般有此症状之人都是心有郁结,长此以往下去,积郁成疾,才真是大灾。”
皇帝没有言语。
他沉默着靠在龙椅中。
他何尝不知,可就是难以从柔儿的梦境中摆脱出来。
刘公公小心翼翼道,“皇上,老奴还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这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许是您郁结难消导致的也极有可能,便是往神话了说,那位是申允白的生身母亲,自然对皇上您颇有怨言,可…那位并不止申允白一个儿子啊。”
皇帝眉头一皱,龙目微微眯起,“你的意思是说…?”
“她疼申允白,一样也疼五皇子,此病症若是心结所致,您对五皇子好一些也能抵消,若当真是那位怨怪,您将一切都补偿在了五皇子身上,想必也就慢慢消了气,不会再生您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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