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还是自我消遣。
他到现在更不知道白栀是否需要拯救。
说句更不好听的,白栀以后对于他们俩是什么想法,他俩都拿不准。
想到这,黑瞎子也生气了。
要不是解雨臣,他今天本可以睡一个好觉的。
“啥说!
说小小姐以后可能会接受咱俩,但是可能是炮友吗?”
黑瞎子一句话,终结了这场交谈会。
解雨臣闻言打开啤酒瓶,喝了一口,躺下了。
“睡觉吧,太晚了。”
之后的几天,就好像马上要离异的夫妻一样,奇奇怪怪的相处着。
张起灵带着几个张家人,天天趴在墙头监视他俩。
他怕白栀回来之后,家没了。
然后,家真没了。
不是白栀的,是他的。
张起灵委屈巴巴的抱着穿着改良汉服的白玛娃娃跟白玛告状。
那衣服还是白栀给他送的生日礼物之一呢。
亲手做的,还配了小首饰。
“解雨臣和瞎子把白栀带走了,我都没有看见她。”
白玛拿着铲子,背着背篓,身后跟着张拂林,一脸无奈的看着打视频告状的儿子。
“小官,你要知道,栀子除了和我们有感情,剩下的,我们没有任何身份能过问栀子的事情。”
揪着娃娃身上的那根布带,张起灵还在反驳。
“他俩也没有。”
又没有结婚,上哪来关系。
张拂林看着越来越“小”的儿子,开始嫌弃了。
“白栀姓解,解雨臣也姓解。黑瞎子姓齐,千年前身体里流淌着白栀身上血,哪怕是一半。”
鄙视的看了张起灵一眼:“只有你没有关系,除了是她感情上的孩子。”
反正他是不会像白栀对张起灵那样“好”,他真的会很嫌弃,很烦。
至少,他不喜欢张起灵在他黏着白玛的时候插在中间。
但是白栀和任何一任丈夫在的时候,张起灵都能插在中间。
张起灵被张拂林给气到了,眼圈都红了,惹得白玛一阵心疼。
“那小官来找妈妈好不好?栀子她去治病了,不能在和你一起玩了。
可是妈妈没有,妈妈想小官了。
小官跟着妈妈,挖一些对栀子身体好的草药,到时候送给栀子。
这样栀子就会好的快,栀子和小官的感情也会更深厚。”
张起灵知道白玛说的对,但是父子间那种“针尖对麦芒”的感情,让他决定坑一下老父亲。
看了一眼张拂林,张起灵表现的有些局促不安。
但是白玛一眼就看出了张起灵掩藏着的跃跃欲试。
“没事的,拂林哥不会说小官的,我会看着拂林哥的。
不会让爸爸打扰我们母子两相处的,妈妈保证。”
这下,张起灵满意了。
“那我来找妈妈。”
关了视频,张起灵兴冲冲的将白栀这些天送给他的礼物都扔进行李箱,然后跑了。
剩下的几人,只能各回各家,工作的工作,躺着的躺着。
是的,躺着的是吴邪。
躺在沙发上,对面是兢兢业业的解九爷。
“唉~妹妹没了,被黄毛拐走了。”
解九爷抿嘴,无视了对解雨臣那个黄毛的评价。
说吧,反正说的又不是他。
话题中心的三人,现在正在一处很“危险”的地方。
悬崖峭壁上,那里有一座房子。
高高的,陡峭的。房子的两侧,还有艰难生长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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