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徐飞龙呵呵一笑,说道:“我目前虽是个囊空如洗的浪子,但仍不稀罕那十万两银子的嫁妆。有骨气的男孩子,会自己用拳头打天下,不然,在妻子面前便抬不起头来了。”
“那……你难道真是云墨双奇的妹夫?”
“我已经告诉令尊了,没有此事。你们如果传出去,保证你们有天大的麻烦。告诉你,不必再打扰我,一切靠你们自己,告辞了。”
回到客店,徐飞龙先至沙步衡处看看。沙步衡的症状已经显着减轻,精神大好,欣然的问:“老弟,你像是很开心,是不是愿意做神偷丁家的客卿?”
“当然,这次的机会太好了。”徐飞龙也欣然的说。
“是不是因为神偷的孙女?”沙步衡似笑似笑的问,但口气并没有调侃的成份。
“正相反,兄弟对这位小姑娘没有兴趣。”
“那位姑娘不是很动人么?听你的口气,像是对丁家另有图谋呢。”
“不错。”
“是名?是利?”
“都不是。”
“是恩?是仇?
“很难说。”
“说来听听不行吗?”
“事情尚无眉目,时机未至,恕我不能相告。”
“为友分忧,并非我苛求什么,老弟。”
“这件事真像末明,我也说不大清楚。”
沙步衡也不再纠缠道:“刚才有店伙计来找你,你去会见客人了么?”
“见了,到外面去走了一趟。”
“什么人?”
“茂源货栈的帐房,他要替我说一门亲……”徐飞龙将经过说了。
沙步衡大笑:“老弟,条件如此优厚,你竟然拒绝,太愚蠢了,不是么?”
“人各有志,愚蠢就愚蠢吧。”
“那位蔡小芸是个母夜叉?”
“不是。”
“老弟,放弃这名利双收的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可惜。”
“呵呵!你如果愿意,我替你牵线,做个现成媒人,怎样?”
“可惜人家姑娘爱的是你,你移花接木给人来个望梅止渴隔靴搔痒,简直是岂有此理!呵呵!
入暮时分,后院气氛一紧。
丁伦的房中,不断有神秘的客人进出。
徐飞龙一直在屋门附近徘徊,留意那些匆匆进出的访客,看是否有他希望见到的人,可是,徐飞龙失望了,一无所获。
等到没人了,徐飞龙到了沙步衡的住处,招来一名店伙计,给了店伙计十两银子。让他煎来最后一服药,给沙步衡服下。
徐飞龙打发店伙计离开,向沙步衡笑道:“沙兄,恭喜恭喜,哈哈!我这郎中不错吧?感觉好了吧!今晚你还不能吃大鱼大肉,今后只要再调养三两天使可行动自如,恢复健康了。”
沙步衡脸色仍有点苍白,但手上已经有了劲,一把握住徐飞龙的小臂,激动的说道:“老弟,谢谢你,谢谢你。此恩此德没齿不忘,兄弟,我……我不知该如何向你道谢才好,也不知你希望我如何谢你。”’
徐飞龙呵呵一笑,说道:“沙兄,萍水相逢,出门在外,互相帮助,这是江湖人的信条。你不知道我的底细,我不知道你的身世,救你全出于偶然,这之中也没有任何利害关系存在。今后一别,各奔前程,天下茫茫,还不知是否有再见之人呢。”’
徐飞龙将二十两银子放在沙步衡的身边,又道:“兄弟只有这点银子,送给你做盘缠。我该走了,珍重。”
沙步衡神色不住在变,目送徐飞龙出房,久久,方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大丈夫恩怨分明,他施恩不图报,我岂可做负义之人?虽然我不是什么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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