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一抓还真不轻,指力直透筋骨,剧痛锥心,痛得她情不自禁地尖叫了起来。
宁一凡鹰爪般的大手已经扣出去了,眼睛才霍然睁开,一抬头,便看到了顾倾城那张美得不可言喻的脸蛋上面布满了痛楚的神情,那双弯如弦月的秀眉几乎拧成了一团,不由得当场怔住了。
顾倾城见他明明已经醒了,却还是抓住自己的脚不放,力气还一点也没有减弱,不由得语带哭腔急声叫了起来:“你……你干嘛?还不快点放开!我,痛死了!”
宁一凡低头一看,这才恍然看清,自己的手抓住的竟然不是什么刺客的偷袭,而是顾倾城的脚踝,怪不得她一脸痛楚的表情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刺客……”宁一凡连忙松手,一坐而起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表示无辜。
顾倾城单脚站着,脚踝的剧痛让她双腿发软,身体本就摇摇欲坠了。他忽然一松手,顾倾城的身子便失去了一个保持平衡的支撑点,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啊--”顾倾城惊呼着挥舞双手,试图借此来找回平衡。
宁一凡连忙抢在她倒地之前向前扑出,双手搂着她的腰肢,把她往怀里一带,顾倾城便顺势向他的怀里倒了过来。
“嗯--”
宁一凡猜中了过程,却没猜中结果--顾倾城这一倒,人是倒在他怀里了,避免了倒地的厄运。但她那双温润的唇瓣却不偏不倚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和他吻了个正着。
这个变故让两人都愣住了,呆呆地你眼望我眼,浑忘了分开贴在一起的唇瓣。
那种温软香糯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芬芳的触觉和质感,让宁一凡几欲醉倒,情不自禁地把舌头伸了出去。
这一伸舌,就出事了……
“啊--流氓!”
顾倾城在他的舌头袭来之际倏然清醒过来,不由得又羞又恼,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捂着嘴唇落荒而逃了。
……
直到上了车,顾倾城都臭着一张脸,一路仇视着宁一凡。如果她的目光可以化成实质,变成一道道箭矢,宁一凡现在肯定已经被万箭穿心,变成一个刺猬了。
宁一凡则一路苦笑不已,直到快要抵达倾城大厦了,才哭笑不得地开口:“顾大总裁,你已经仇视我一早上了,还不解恨吗?我保证,那真的只是个意外,我那是为了救你。”
顾倾城气呼呼地说:“既然是意外,你为什么要伸舌头?”呆他爪圾。
“我……”宁一凡一下语塞,支支吾吾的好一阵子,才无可奈何地坦诚道,“好吧,我承认伸舌头不是意外,而是你实在太诱人了,我一时没忍住……”
“闭嘴!”他说得这么堂而皇之,顾倾城顿时恼羞成怒,“哪来什么意外?以你的身手,用得着这样救我吗?你根本就是个流氓,故意占我便宜,昨晚是,今早也是。”
宁一凡满脸的无辜:“当时情急之下,哪里来得及想那么多啊,当然是先把你拉起来再说了。谁想到会那么巧,就……就吻上了?”
顾倾城连声冷笑:“我看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居心叵测吧。口口声声说要贴身保护我,自己却睡得像头猪一样,要是真的有刺客潜进屋,我早就被人砍死一百遍了。”
“我……”宁一凡当然想反驳,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始终还是在最后时刻睡死了,底气不足啊,只能弱弱地为自己辩解一句了,“我是一直警惕到天色拂晓才睡的。”
顾倾城冷声嗤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万一刺客就是在那段时间潜进来呢?我不还是得死?”
“好吧,你说得有道理。”宁一凡放弃了垂死挣扎,小声嘀咕了一句,“但你也不能冤枉我居心叵测啊,如果我真的有心想占你便宜,昨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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