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宁一凡和顾倾城。现在在我眼里,你也不是什么天同,而是白俊伟。”
“放你他娘的臭屁!”白俊伟无惧他的威胁,破口大骂着拨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质问,“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像廉贞,你会舍得离开那该死的破城堡?你会千里迢迢地从国外回到国内?你会巴巴跑到她身边做她的保镖?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这是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管!”宁一凡脸色阴沉如水。
“我只是替廉贞感到不值。”白俊伟冷笑道,“她为了救你而死,现在还尸骨未寒,你就急着给她找替身,找人来替代她了,她真是白死了。”
“我去你奶奶的!”宁一凡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瞪着白俊伟目眦欲裂,双眼一下变得猩红恐怖,布满凶光,“咣”的一拳重重地砸在白俊伟的脸上。
白俊伟被这一拳打得脑袋一甩,当即抡起拳头,一拳反击了回去。
两个男人各自退了两步,嘴角淌出鲜血来。
他们的动作非常一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用舌头舔了舔,尝了一下自己的血液的腥咸滋味后,像两个小孩子斗牛一样,吆喝着冲向对方,揪住对方扭打成一团。
两个男人谁也不闪,谁也不避,谁也不肯主动停手,你一拳来,我一拳往,相互殴打泄愤起来,拳拳到肉,声声怵人。
几分钟后,两人都变成了猪头,脸青鼻肿的,不运功抵抗,谁都有点吃不消了,于是同时踹出一脚,把对方踹飞出去,扭打成团的两个人立即分开,踉跄倒退了好几步之后,都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变成猪头的宁一凡余怒未消,指着白俊伟气喘吁吁地怒骂道:“我警告你,不要再在老子面前提廉贞,否则我打不死你。”
变成猪头的白俊伟同样不忿,气喘如牛地挥臂咆哮:“放屁!她是老子的姐姐,老子为什么不能提?你是心虚了吧,怕我提到她,让你无言以对无地自容吧。”
“你他吗的找打!”
一言不合,两人狼狈地站起来,再次抱作一团疯狂地互殴起来。
你来我往拳脚相加,又过了几分钟之后,两个男人都发泄够了,也冷静下来了,不约而同停下手来。宁一凡一屁股坐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路面上,摸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点上一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白俊伟胡乱往脸上抹了一把,走过去和他并肩坐了下来,满是血污的手伸过去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又从宁一凡手里拿过打火机,点燃香烟,和宁一凡你一口吸入,我一口喷出地吞云吐雾起来,本来剑拔弩张的观海长廊,一下子变得基情十足。
两人相对无言,仿佛感觉不到屁股下面的滚烫。默默抽完一根烟,白俊伟才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你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
宁一凡微感喟然道:“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之所以说基本上,因为还有一个隐疾无法祛除,导致他现在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白俊伟微一颔首,又问:“功力恢复得怎么样?”
宁一凡佯装轻快,满不在乎地说:“当初一步登天不易,现在从天堂坠落地狱,再想一步登天,更是难上加难,这辈子怕是要难再重返先天了。不过,在这座城市里,自保至少还是没有问题的。”
白俊伟闻言一阵默然黯然,好半晌后,长叹道:“倾城集团跟星湖集团的恩怨和实力,我已经大致了解过了,需不需要我帮忙把星湖集团铲除掉?”
宁一凡有点讶异地看着他:“你不反对我接近顾倾城了?”
白俊伟神情复杂,语气唏嘘地说道:“你能走出过去的阴影,重新接纳别的女人,其实是一件好事,我应该替你高兴,祝贺你才对的。但如果你是把她当成是廉贞的替身,把她当作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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