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牵拉了两下,远处的天空中却骤然浮现起一道道如同巨石坠入水面般的重重波纹,一层层褶皱漾起千层水浪,远远能听到来自天空的轰鸣。>
陈冕吓得肝儿一颤,立刻就放手了。>
“怎么回事?”>
就在他轻轻拽动的那一瞬间,脑中忽然浮现起一道陌生的少女身影。>
那女孩蹲坐在狭窄的牢房里,白发红瞳,身材纤细,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此时正向高处的窗口眺望,不知在想着什么。>
柔弱、孤独、惹人怜惜。>
“难道说......>
在脑中映现出那道少女身影的一瞬间,陈冕心中就生出一种莫名的确信。>
“我能把她拽进来?”>
一想到这里,即便不当人子如陈冕,也不由生出了几分犹豫。>
仔细想想,这种行为似乎不是很道德。>
孤男寡女、共处密室、暗无人烟、衣不蔽体。>
这多危险啊!>
但凡他一个不注意,那紧跟着岂不就该是干柴烈火、十月怀胎、怒摔阿斗?>
什么经典地下室lay?>
想着想着,陈冕的脸色不由变得肃然,义正辞严:“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在这种紧急时刻,暂时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不过,无论怎么说毕竟是在陌生人面前,防人之心不可无。”>
想了想,陈冕调整了一下身材特点,垫高脚底、收紧裤腰、加装垫肩,身上又化作一套看似贴身的对扣西装,脸上则覆盖雪白面具,连头发都染成白色,而后装模作样的施施然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像他这种专门开神秘空间的,多少得有点大佬的派头。>
等到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才用力的一拽。>
那根彩色丝线轻轻牵动。>
骤然掀起惊天波澜,席卷涡旋。>
......>
盐湖市,天体之音教堂。>
禁闭室。>
“当啷。”>
铁门下方专门用于递送餐盘的小门被粗暴推开,外面响起粗鲁的暴躁女声:>
“伊奈,醒了没!”>
“吃饭了。”>
一个边缘粗糙的木箩筐被塞进来。>
里面装着三块硬得像砖头一样的黑面包,旁边还有一壶热水。>
禁闭室里的少女双手捧着接过箩筐,声音绵软而温柔:>
“谢谢你,玛丽女士。”>
门外的女人没应声,迈着沉重的脚步远去。>
被称作伊奈的少女则抱起那满当当的箩筐,满脸微笑的隔着那扇铁门挥手。>
离地面约两米高,只有两个巴掌大小的栅栏窗里映入午后阳光,被铁栅栏分割的光亮映落地面,似乎能除去这狭窄房间里氤氲的霉味,那也是这漆黑房间里唯一的光明源头。>
窗外响起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整间禁闭室只有约莫四五平米大小,除了一张空荡荡的木质床铺以外,只有一根泛起斑驳锈迹的黄铜自来水管,下面是木质的洗脸盆,再侧面一米,就是水泥打底的蹲便器。>
这种狭窄幽暗的房间,在人们的往常印象中,总是与脏污、恶臭、发霉挂钩,寻常人居住其中,恐怕没几天就会患上幽闭恐惧症。>
但是这里却不太一样。>
尽管仍然狭窄、阴暗,但整间屋子却被打扫得尽可能干净,连墙壁上原有的霉菌都被连着墙皮铲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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