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也无妨,放在你的寝宫,权当安枕的。”庭城轻描淡写道。沈涣栀蹙眉:“不可,臣妾极少住在寝宫,怎会有安枕的效用呢?依臣妾看,给它挂在元烈殿东偏殿里再合适不过了。”
庭城挑眉:“挂起来?”沈涣栀狡黠一笑:“是。臣妾听闻君子无故,玉不去身。那王若无故,也不可离玉啊。”
“这个自然。”庭城笑着,拉过她的手,与她一起将手放在玉镯上。“孤信了你的强词夺理,可它已是你的玉了,你是否也该给孤一个承诺?”沈涣栀蹙眉道:“王好小气,大不了臣妾也不离就是了。”
温然含笑,庭城喊了钱蔚然,由沈涣栀盯着将玉镯挂在了东偏殿里。
沈涣栀在隔壁看着下人将镯子挂得高了,又嘱咐道:“你们清扫时务必要小心,损了本宫的镯子,本宫决不轻饶。”下人怕是未见过这么大的镯子,诺诺称是。庭城听着声音,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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