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缘何?”庭城蹙眉。沈涣栀低声:“臣妾是想,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李将军夜夜不归,还不如成就了他,将女人娶回王府,姐姐夜里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你当真这么想?”庭城不忍。沈涣栀叹口气,一点头,已是困倦无力中,像是认了命,又像是不甘。庭城也只是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眸中深沉寡欢。
那一张旨意终究还是下来了,难得的,沈涣栀亲眼看着他将每一个字填上,字字锥心。又不知这一纸默许臣子迎娶*女子的旨意会引起多少轩然大波,无论如何,局已定下了,难以再改。
“科举结了吗?”突然想起了沈铃清,沈涣栀浅浅问了句,她知庭城不会怒她的打问朝政。庭城也应了声:“结了。”
结了?那么,该封赏的也都结了。
为了避嫌,沈涣栀未敢直截了当地问沈铃清,只擦了个边问道:“状元郎分了什么?”“户部侍郎。”
户部侍郎……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安佳瑞父亲的职位。
“安大人……告老还乡了?”沈涣栀小心地问。然而庭城并未在意:“即使他不肯,孤也不会再用他了。”
心知是为了她,沈涣栀一语双关:“安大人这么多年也算兢兢业业。”庭城抬眸,对上沈涣栀的欲语又止,岑冷的薄唇启:“已封了爵。”
看到她放心地低下眉,庭城又是无奈。
何时她才能不为旁人着想?她眼里只有别人,他眼里只有她。
而他又能如何?看着她疼,他只有手忙脚乱地为她挡,看着她笑,他勿论心中装了什么心事也要陪着她笑,看着她走,他也不过想拼命追
上去挽住她的手。
何必如此,何苦如此!
那碗**汤也许早便灌进了他的心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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