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婉身后浩浩荡荡地仆从中才钻出了一个,即刻跪下:“是奴婢~婢不懂事,不知道是昭仪娘娘在此,惊扰了娘娘,还请……还请娘娘恕罪。”李子婉愣住,然后才尴尬的笑了笑:“娘娘,我这奴才天生蠢笨,我定带回去好好儿管教。”
月湖会了沈涣栀的意,上前,一掌死死扇在那女婢的脸上。“啪”地清脆一声,惊起了翠绿树上的几只鸟儿‘婢还未反应过来,另一掌已随之而落。李子婉吃了一惊,原本是想借今日之事好好儿嘲讽沈涣栀一番,却不想她根本没给自己这个机会,上来就打了自己的身边人,干净利落,手腕儿好狠◎涣栀并不想给李子婉喘息思考的机会,上前一步,轻而曼妙,很难看出已有了几个月的身孕。“淑仪,后宫不是一个可以大声喧哗的地方。今天的事,本宫可以大事化小,当然也可以小题大做。皇后已死,玉妃已殁,我就是这宫中位份最高的人⊙仪的名位在那儿摆着,不是可以任由一个贱婢大呼小叫的△白吗?”
不等李子婉回答,沈涣栀用手轻轻护住小腹,在月湖的搀扶下,转身离开。李子婉气得在原地直跺脚,看见仍跪在地上的侍女,更加气急败坏:“起来!”婢女捂着脸,又怒又委屈:“娘娘,她得*时肆意妄为,就连失*了也是这副嘴脸,您可要打压她的嚣张气焰!”李子婉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狠狠瞪了她一眼:“打压什么打压?那女人,活脱脱一只母老虎。”又转身,对着低眉顺眼的众人咬牙切齿道:“今天的事,都给我把嘴闭紧了,若有什么风头传到王的耳朵里去……休怪我心狠手辣!”她可不想给庭城任何再去想起沈涣栀的理由,更何况,庭城的*妾无度是一向有名的,一旦他知道,真是难说被处罚的是谁。李子婉虽跟了庭城,她也丝毫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意↓很怕,即使是庭城去兴师问罪,她也害怕,庭城会一去不复返……李子婉根本不知道沈涣栀到底给庭城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他哄得着了魔一样◎涣栀的话暗含着某种示威——白皇后、玉妃,甚至说,从前的安佳瑞,她们的下场何其惨烈!虽然都有着看似正常的理由,可李子婉不免怀疑,这一切都是那个妖妇沈涣栀所为!她在后宫,早已无法无天了,什么时候庭城狠下心来将她除去才清净。
夏日流火,即使在墨绿色的树叶的笼罩下,月湖仍显得忧心忡忡◎涣栀的手扶在腰上,步履蹒跚÷湖知道,沈涣栀的胎并不十分好,而且,盛夏女子身子本就不好,这几日几滴雨都不见,沈涣栀在夜里焦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月湖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沈涣栀脉象不稳的事情却要保管严实,决不能走露半点风声↓心事重重,却似想起了什么一样,月湖抬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娘娘,李夫人……明日就要入宫了,该备好的都备好了。”沈涣栀淡淡点了点头,美艳的脸上不着丝毫妆粉。“安排姐姐住在清净轩吧。”月湖抿嘴一笑:“清净轩如其名,自然是个极其清静的地方,夫人刚刚生产,身子虚,夏日又难过,这样一番甚好。”
沈涣栀无心与她多说,只是心不在焉地看向天边,苍白的蓝色轮廓被精致的宫墙碧瓦勾勒为一小块儿,展在眼前,说不出的压抑。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漫不经心的一句喃喃彻底惊霎了月湖,月湖赶紧上前一步,挽住她的皓腕:“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涣栀回头,淡泊的眸子轻轻扫过月湖过于紧张的脸庞,一笑,风轻云淡:“我已有了他的孩子,你还怕我走了不成?”看着月湖怔怔的神色,沈涣栀故作轻松的叹了口气:“只是蓦然感慨,这样绵长不休的日子,几时才是个头。”月湖这才松了一口气,仿佛真的是她太过神经质:“是。不过娘娘不必登,王如今左不过是闹小孩子脾气,奴婢虽眼拙,但看得出来,整座宫宇,王最疼的就是你了≈如今虽然不来看,但吃穿用度一概是其余妃嫔的几倍,可见已格外优厚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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