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痕,笑容浅淡如笼烟浥露,转瞬消弭不见”羽裳早已放下对皇上的情意,怎么娘娘不信吗?“
”你真的放下了吗?“南意欢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娘娘与皇上帝后情深,羽裳是真心祝福,也深感庆幸当日未曾有与娘娘相争之意。“冷羽裳迎着她的目光,答的坚决。
南意欢微微一笑”我信你!“
半响后,她轻声道”羽裳,你也年纪不小了,要不我跟皇上说说,也给你择门亲事吧?“
冷羽裳细密长睫微颤,默了默后,笑着启唇”一切但由娘娘做主!“
……
午膳时,南意欢回到了皇宫,本来按照仪制她和越君行是有各自的寝殿的。
但由于宗帝驾崩的匆忙,而宫中的风露宫早已封起,云贵妃一介罪妃的宫殿也不能用,华清宫那更是不住的,因此越君行便干脆只择了一处较为宽敞的宫殿,名叫永宁的,让他们收拾干净了,然后与南意欢俩人一起搬了进去。
永宁殿离御书房稍远,越君行懒得来回跑,就干脆每日下了朝后只在偏殿批折,处理政事。
照例大臣们也是群呼反对过的,不过还是照例,反对无用,越君行随随便便两句就打发了他们,甚至还让他们觉得当今圣上果真勤政爱民,与先皇也舐犊情深。
回宫后,南意欢听说越君行正在偏殿单独召了一帮人议事,便没有去寻他,而是自己回了寝殿。
刚坐下,风妩就上来低声回说今日早朝时,越君行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个南意欢口中所赞的文笔甚好的柳御史给发落去了做了玉倾京兆尹下属东城府衙中一个文书,该文书官职九品,专司起草各类状纸。”
而让他去那就任的理由,竟然也只是因为 ……他文笔甚好!
越君行在殿上还说,既然柳御史文采风流若此,连皇后都赞不绝口,那么,只让他天天写些奏请自己广纳采女,充盈后宫的文章的话简直太过暴殄天物,倒不如发挥其所长,让他每日帮那些心觉有冤之人,书写那阐明冤情的状纸,更为于社稷有功。
一番道理下来,柳御史直接吓软了腿。
从二品大员直接一抹到底,成了一个九品小官,他只差没有直直地昏倒在地。
满朝也一片噤声,所有人冷汗直流,背脊透湿。
更有那家有待嫁之女,正盼想着能否送进宫一得圣宠,所以兴冲冲连夜在家字斟句酌地写好了相同的奏折,想要今日联名再送上的,都暗自捏紧着,偷偷又塞回了袖内。
风妩忍着笑意说完,南意欢也乐开了怀。
她就知道,连自己这个与越君行十分熟识的人都经常被他糊弄,更何况那些以前从未见识过他手段的大臣们,所以她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些事。
倒是想起今日见到 冷羽裳,她暗了眸光,微有怅然!
……
“终于舍得回来了!”
正想着的时候,越君行走了进来,清湛的俊眸中含着浅浅笑意。
南意欢眼珠乌转,乐道“看来我这以后可不能再夸奖人了,要不然我夸谁,谁就得倒霉。”
“夸我可以,旁人嘛 ……就免了!”越君行长眉微挑,理直气壮道。
南意欢薄嗔他一眼“皇上,您富有天下,也理应大度宽怀,怎地却如此小气啊 ……”
“谁人规定皇上就不能小气啊,朕偏要小气,所以 ……”
磨牙霍霍声响起“朕的皇后,朕听说你今日又夸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少年将军,是吗?”
“额 ……”
这是她和李氏的对话,南意欢楞了一小会后,知道他定然是知道自己去了镇南王府,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谁偷偷跟着我了,还多舌地回来打小报告,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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