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直接点穴,然后锦被一裹,揽回了房,直接扔上了榻……
那副美景,至今光是想想,他就觉得美极了,也畅快极了。
可是,身边美人的神色却越来越冷。
“你若是再笑,我就……搬去书房。”
“好,好,好!”越君行连连拥住她的肩膀,忍笑道“娘子发话,小人怎敢不从。”
“走吧,我们回房吧。”
说完,越君行搀着她往房间走去。
“嘶……”南意欢不适地唤了一声。
“疼吗?”男子懊恼的声音响起,这下子听起来真是疼惜万分。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
“离我远点!”女子羞恼地娇斥道。
“要不回去我给你敷点药吧。”
“离我……远点!”女子羞的要哭。
片刻后,一个压低的尖叫声又响起“药?你从哪弄的药?你给谁用过……”
……
这一日,俩人入了房后,只待到了第二日午时才出了门。
按照两国礼仪,秦陌到了北越后,理应去皇宫与越宗帝一叙,但他抵达的那一日说有故友要会,昨日晨时又遣人来说身体不适,因此才推到今日午时入宫与越宗帝共进午膳。
因此,越君行上午时分便出了门,先去行宫接秦陌,然后随他一起入宫。
临出门前,越君行吻了吻仍在沉睡的南意欢,目光柔和地又望了望,方才大步而去。
越君行刚走,南意欢就睁开眼,满室光明,纱幔拂动。
闻着枕边仍然残留的他的气息,唇上他刚才的柔软触感仿若还在,南意欢懒懒地舒展了下困倦的身体,身上某处疼痛果然消退,还有些淡淡清凉。
面上烧的通红,想不到那人,还是趁着自己熟睡时,又给他占了便宜去。
虽然知道越君行今日是去见了他,但经着这两日与越君行间的一番坦诚和纠缠,那些原本一时迷惘的思绪也都渐渐散去。
“风妩”冲着门外低唤了一声。
风妩听到唤声,推门进来,见她醒来,忙伺候她起榻穿衣,又吩咐来午膳,让她用了。
睡了两天,她便在府里闲闲走着。
走了两步后,她突然发现今日府中和平日有些不同,原本那些隐在院中的人好像都不见了。
“风妩,昨日还在这的那些人呢?”她狐疑地伸手东西指了几处,原先风妩告诉过她的,藏着人的地方。
风妩轻咳了咳,陪笑道“昨日晚上,全部被主子罚去关暗室了。”
“哦……”南意欢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她就说,依着那个男人小气的程度,哪里忍得住让别人在那大谈特谈自己,果然,当时那一切都是假装出来为着戏弄自己的。”
“唉,戏弄!”
南意欢扶了扶至今还浑身酸疼的腰腿,打了个寒噤。
“还是免了吧,戏弄他,当时是心情舒爽了,可是最终吃苦的还是自己!”
“唉!风妩,我们回去吧。”
……
南意欢本来是想要等越君行回来再用晚膳,可是黄昏时,风寂从宫里传来消息说,宗帝还留了秦陌用晚膳,所以让南意欢莫要等他。
南意欢看着满桌送上来的菜式,叹了口气,忽然想起那个独自待在府里的女人。
反正她也是一个人,不如……
说做就做,她喊了风妩进来,低低吩咐了几句,过了一会,风妩悄悄取了个食盒过来,挑拣着放了几个菜进去,然后又取过一个大大的披风自己套上,将食盒藏在披风里,和南意欢一起往楚苏的小屋走去。
虽说是在自己府里完全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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